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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臣服兩次或三次,也沒什麼差別——況且今兒個他也生不出新的力氣與男人對抗。

可是把心裡頭的頑固清出了門外,留下來的就是單純率直,更能享受肌膚之親的歡愉,與耳鬢廝磨快感的自己。

男人讓他擺出四肢著地的不雅姿勢,趴在床榻上。

“啊嗯……那裡……不……啊嗯……”

雙手分開了臀垛,讓隱藏在雙丘內的淫花,裸露在灼熱的視線下。緊張得縮緊的花蕾,微微泛著青白色的珠光,清純恰似不知情事的初夜花。

但清純是一時的假象,男人非常清楚怎樣勾引這熱情如火的淫花綻放,它又會怎樣火熱地吞噬、貪楚地絞緊、放蕩地吸附著自己的慾望。

“唔、唔唔……”

男人將三根指頭先塞入了他的口中,玩弄著他潮溼的舌葉,再用這些唾液所濡溼的手指,回到那已經開始微微蠢動、不安分的花蕾,輕輕地在上面擠壓、揉弄,堅硬指甲一丁一點地撬開了蕾心——目前還非常的狹窄,僅容許一根食指長驅直入。

“啊……”

只是一根手指,尚不至於帶來痛楚,可是異物入侵的那一刻,寒毛倒豎的妖冶感受,讓他開始渾身顫搐。

緊接著,男人開始抽送著那根手指,在光滑的肉襞裡恣意摩擦。

“哈啊、啊……”

這種由體內承受的刺激,與先前摩擦分身時的單純快感截然不同,是一種更為蠻橫、更為尖銳,更難以言語形容的禁忌快感。藉由蹂躪、碰撞,融合為一而生的火花,會不停地由深處向外擴散,一次又一次,綿延不絕地將人的意志融化,以永無止盡的快感俘虜你的身心。

綻放越來越頻繁的花蕾,漸漸鬆弛綻放,男人的指頭也逐漸由一指增添為兩指、三指,發出了咕嗞咕嗞的淫靡水聲。

可是此刻的仁永逢已經無暇分神顧及,這些水聲有多令人害羞。

他曉得自己的臀垛為期待而顫抖;正受著男人手指凌虐的花蕾,其實無比飢渴地啜飲著男人的指頭;至於淫亂的肉襞早已經迫不及待地渴望著另一樣更粗、更硬、更長的東西能夠快些進入。

“啊啊,不要——”

男人無預警地抽手,讓他忘我地呼喚出聲;也幾乎是立刻,他耳畔響起男人呵呵的低沉笑聲。

“不必擔心,你在等的”東西“,早已經蓄勢待發了。馬上就到……不過在這之前,這玩意兒終於要派上用場了。”

咦?他還在想“這玩意兒”是什麼的時候,一粒圓潤的球兒已經抵在他的花蕾上,被男人慢慢地推入他體內。

“慢著……那是什麼……哈啊、啊嗯……我不要……”

“已經全部進去了,你不要也不行。”

“你、你怎麼可以——把它拿出來!”

“拿出來?”男人萬分遺憾地搖搖頭說:“我將它送到最最裡面了,就算我現在去挖也挖不到,再說……根據部族長老的說法,那玩意兒一旦進了人體就會開始孵化,是不可能再取出的。”

“那到底是什麼鬼玩意兒!”

這時淳宇浪終於對他揭曉真相了,只是仁永逢多希望自己不知道,或從沒聽到這段令他既驚悚又惶恐的話。

“這叫做”夫妻蠱“,顧名思義就是丈夫下在妻子身上的蠱——為什麼要對妻子下蠱呢?這是因為大草原上的部族對妻子的忠貞,要求非常的高,結了婚絕對不許妻子背叛,倘若有妻子讓丈夫戴了綠帽,不等丈夫發現,這妻子就會先死於蠱毒了。”

仁永逢好半晌說不出話來。“你……說真的嗎?我不相信!天下之大,我怎麼從沒聽過這種東西?”

“正是因為天下之大,你才沒聽過呀!”淳宇浪淺笑著。“你現在難道沒有感覺嗎?那蠱卵應該開始在你體內融化了。融化了之後,蠱蟲會立刻附在你的內襞,汲取你的精血,而且還會在你的血裡釋放出一種不亞於媚藥的毒……讓你飢渴難耐,疼癢非常。”

仁永逢紅了紅臉,肚子裡的確有怪異的感覺,像是什麼東西要淌下來了。

而且——

聽到體內有蟲子,他不只是起了雞皮疙瘩,全身上下更有如萬蟻鑽動,每一處都在發熱、搔癢不已。

“你放心,這玩意兒對人體無害,還有助興之效。老人家常說他們最懷念的就是新婚那一晚,使用夫妻蠱的美好經驗。因為在蠱蟲的媚毒助性之下,男子一夜七次都沒問題,姑娘家更是不必提了,一整晚上欲仙欲死、欲罷不能呢!”

淳宇浪笑覷著他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