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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況他和尹沐揚,暫不說別人,就連他自己都不看好這段感情。至於尹沐揚對他是不是認真的他並不在乎,他只是在慢慢向上爬而已,不管是踩著誰的肩膀或是出賣自己而上位,他只不過是在尋找一條離開的路。

逸凌坐在床邊,無奈地望著面前的沐揚,“尹少主,尹大少爺,我求求你快回去吧,你看時間也確實不早了,你不想睡我還想睡呢!”

“那就一起睡吧!”言下,沐揚二話不說抱著逸凌就往被窩裡鑽,這一舉倒是把逸凌嚇著了,等反應過來後,他對著沐揚直喊,“喂,尹沐揚,你耍無賴!”

“就耍無賴,看你能把我怎麼樣?”爾後逸凌和沐揚在床上扭打了一陣,最後這場所謂的“戰事”終以逸凌的妥協宣告落幕。

逸凌瞪了一眼身旁那個笑得滿臉邪佞的傢伙,沒好氣地說:“快點去關燈啦,我困死了。”

沐揚笑笑,在他唇上輕啄一口,柔聲道:“是,我親愛的小狐狸。”

……

自那以後,沐揚有了個習慣,他總喜歡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將逸凌抱在懷裡,然後感受著屬於逸凌的體溫安然入睡。

起初逸凌很不習慣被沐揚抱著睡,以至於開始的那幾天,他窩在沐揚懷裡總感覺尷尬得很,睡不著卻也不敢動,生怕一動就吵醒了那傢伙。

不過久而久之倒也習慣了,到如今,他反而感覺被沐揚擁著入睡讓人挺安心的,逸凌開始越來越依賴於沐揚的懷抱,他們每天一塊兒去公司上班,再一塊兒下班回家,一塊兒吃飯一塊兒睡覺,幾乎是形影不離。

公司裡的人其實早都看出他倆有一腿了,就是礙於沐揚到底是老闆,這閒話說到老闆頭上怎麼都不敢太招搖,所以員工們也就只能在私下裡八卦一下,當著稍微高層些的管理都不敢多說一句。

而另一邊,容策的死給宸飛帶來的打擊不小,所幸那小子本來也不是什麼脆弱的主兒,等哭過了、痛過了,他只會把傷藏起來,無論這件事給他帶來的創傷多麼嚴重,至少在外人面前,尹宸飛仍然還是原來的尹宸飛。唯一變了的,只是在無人的時候,多了個讓他思念的人。

在容策葬禮結束的當天,撞死容策的那個肇事司機就被抓了回來,那以後,宸飛將他關在曜天總部的地下室裡,用整整一個月來殺他。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一個月的折磨將那個男人變得幾乎不成人形,那人死的時候,渾身都散發著濃郁的血腥味,兩隻眼睛空洞得像是窟窿,眼淚從裡面流出來,摻和著淡淡的血色,那樣子很可怕。

合上眼的前一秒,那雙眼睛裡還寫滿了恐懼,可當他知道自己可以死了的時候,他卻在笑,宸飛將這人全部的神情都看在眼裡,而心卻沒有一絲波瀾,他始終淡漠地看著男人的表現,就像只是在看一場表演。

宸飛曾問過那男人車禍的原因,起初那人不肯招人,可沒過三天,他就在{炫}殘{書}酷{網} 的刑罰下說了真相。這傢伙就他媽一二世祖,前陣子容策路經酒吧街瞧見打架鬥毆,就幫忙撥了通110,結果那廝嫉恨到現在,還想著製造出車禍假象殺死容策。

雖然是很俗的辦法,卻很有效,容策確實死了,只可惜男人同時惹上的是他尹宸飛,或許有錢能使鬼推磨,但靠錢對付都快成魔了的尹家二少,似乎不太有用。

那一個月裡,宸飛幾乎是在曜天駐了扎,他時常想出些稀奇古怪的法子來折騰那傢伙,只把他折磨得只剩一口氣了才放過他,而一旦他身體恢復了些,宸飛則又會想出新法子來折騰,如此反覆,一刻都不消停。

所以與其說男人是因為身體支撐不住而導致死亡,倒不如說他是精神先被摧垮。

有好幾次,那個男人跪在宸飛的面前哭著求他殺了自己,他說他錯了,真的知錯了。而宸飛總是安靜地看他許久,然後問他一句,“你能讓阿策活過來嗎?”而後是一室的寂靜。

最後的那天,宸飛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在男人的身上不停遊走,所及之處都帶起一道血痕,紅得刺眼。宸飛說:“我本可以一刀刺中你的心臟讓你死得痛快,可是我偏不要。”說到這裡,他一把揪起男人的頭髮,迫使他抬起臉,繼而他拿著那把匕首在男人的臉上劃過,一邊劃一邊感受著血順著臉龐滑下來。

宸飛笑著,口吻卻是極度殘忍的,“我要你親眼看著自己身體裡的血一點點流盡。”

男人最後到底還是死了,他身上被劃了許多道口子,每道傷都很深,卻都避開了重要的血管,這樣的死法純粹只是任由血液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