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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處,等回府後定當稟明主家登門道謝。”

謝成林溫和地笑笑,“舉手之勞不足掛齒,就是別人遇到此事也不會坐視不管……府上女眷受傷沒有,前面拐角有家醫館,要不要請了大夫來瞧瞧?”彎腰去扶石頭。

石頭後怕地回答,“萬幸姑娘們盡都安然無恙,要不是這位侍衛大哥出手快,車要是翻了,小的定然小命不保……如此大恩大德,還請恩公告知尊名,小的定當早晚在觀世音菩薩面前給恩公燒香。”

一席話說的半文半白,謝成林啟唇笑了笑,旁邊執劍那位侍衛已開口道:“我家少爺是安國公謝府的二少爺,名諱上成下林。”

“多謝謝少爺仗義出手”石頭又叩個頭,才起身。

謝成林瞧一眼後面綴著明顯衛國公府徽標的馬車,語氣愈發和藹,“這是衛國公府的車架吧?女眷們在此處總是不妥,不如讓我這侍衛往國公府跑一趟?”

石頭正打算使銀錢找個閒散人回府報信,聞言正要答應,就聽路旁有人問道:“怎麼回事?”

石頭回身一瞧,看到那身不染塵埃的白衣,大喜過望,嚷道:“表少爺!”

謝成林見狀,朝明懷遠拱拱手算作招呼,又對石頭道:“既然府上親戚來了,那我就先行一步了。”

“謝少爺儘管去忙,”石頭恭敬地彎腰目送著謝成林離開。

明懷遠看著躺在地上仍在流血的馬問:“怎麼回事?”

儘管明懷遠與楚晴退了親,但他還是明氏的侄子,先前又在楚家住了一兩年,與外院下人都相熟,石頭便不避諱地說:“二姑娘跟六姑娘有事出門正要回府,走到這兒不知怎麼回事馬突然受驚差點翻了車,幸好謝府少爺身邊的侍衛把馬給殺了。”

“姑娘們出門怎麼也不帶侍衛?”明懷遠沉著臉問道,卻也不指望石頭回答,走到車廂那邊,隔著車簾問了句,“兩位表妹可否安好無恙?離這不遠有家醫館,要不過去瞧一瞧?”

楚晴心裡對他仍存著芥蒂,便沒回答,楚晚也不像搭理他,可見楚晴不出聲,覺得在車裡乾坐著也不是個辦法,遂應了聲,“也好,麻煩表哥了。”

因車周圍了不少看熱鬧的百姓,問秋仔細地替楚晴戴好帷帽,又將羅裙理了理,才撩起車簾,扶著她下了馬車。

透過輕薄的白紗,楚晴看到有人正蹲在死馬旁邊,用手撥弄著馬頭。

那人一身黑衣,腰掛長劍,不是凌峰是誰?

早先說往太行山那邊去遊歷,竟然回京都了?

楚晴心裡詫異,可大街上畢竟不是說話之處,便低著頭扶住問秋的手,慢慢往醫館走去。

明懷遠人高步子快,趕在前面跟夥計說明了情況,等楚晴挪著細步走到時,醫館已用屏風隔出一角相對僻靜的地方來。

有個七八歲的小童拎著茶壺過來倒了幾杯茶。

楚晚見小童拿茶碗時,手指摳在了茶碗內緣,嫌髒便沒有喝,楚晴倒是口乾舌燥的,小口啜了啜,朝問秋使個眼色。

問秋心知肚明,從荷包裡掏出一把銅錢塞到小童手心,笑道:“姑娘們賞你買果子吃。”

小童歡喜地跑出去,屏風外頭就傳來他歡快的聲音,“裡頭姐姐賞我的,”接著是一五一十地數銅板的聲音。

楚晴不由彎了彎唇角,楚晚心虛地瞥一眼她,悄聲道:“早知道就聽你的話,帶兩個侍衛出來。”

楚晴是之前在四海酒樓被孫月庭嚇破了膽,每逢出門身邊一定要帶侍衛的,楚晚卻嫌麻煩,又覺得他們礙事,便沒讓帶。

侍衛是由外院錢管事管的,主子們出門前一天先定好時辰,錢管事分配好哪幾個侍衛跟著去,第二天就根據事先說好的時辰在馬車旁等著。

因為侍衛們是走著,故而帶著他們,馬車勢必跑不快。

而且,楚晚原打算多逛幾家鋪子,身後跟著五大三粗的漢子們確實不太便利。

沒想到偏偏就出了這事。

事發突然,楚晴自然不好責怪她,便道:“誰也沒想到,看來以後還是得多加小心才是。”

正說著,那邊坐館的郎中已診完了手頭病人,站在屏風外頭恭敬地道:“小民周仲,斗膽給各位貴人診脈。”

楚晴等人均沒大事,就是車廂歪斜那會兒磕到了,楚晴掌心劃了道血絲,楚晚手背蹭破了點皮。

幾人隔著屏風讓郎中把了脈,沒用醫館的藥膏,卻仍厚厚地打賞了他。

不多久,國公府另外派了馬車來將她們接了回去,回去後,自有府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