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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分明是在戰場上使用的殺器。就算讓一個騎士穿上從米蘭進口的鋼甲都能照樣被戳出一個窟窿。雙方這樣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樣,極有可能殃及魚池!

“回到小丘上!”見勢不妙的尼迪塔斯朝丘陵下自家那夥腦殘還想屠殺流民的騎士大喊著,但這樣的補救為時已晚,內維爾家的護衛因為追殺流民而分得很開。短時間內根本無法回援。

他從長袍內夾裡掏出一個箭匣裝到弩箭上發現旁邊幾個小胖子正對突如其來的兩隻騎馬隊伍發呆,他喝道,“發什麼呆,上弩箭啊!待會兒沒我的命令不許攻擊!!!”

德高望重的總主教剛在這裡吩咐別人不許傷害其他人,自己抬手對著正策馬而來的勃艮第騎士就是幾箭過去。

射空了箭匣。驚得僅剩的五個勃艮第騎士趕緊拉住馬韁。

他站在小丘上對來自勃艮第的騎馬者喊道:“再靠近!我就要射箭啦!!!”

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追在勃艮第人後面的奧爾良公爵手下射出好幾枝弩箭,又一個勃艮第倒黴鬼被尼迪塔斯送上了天堂。

前是死路,後有追兵。想要中途轉彎只不過是暫時拖延被人送上天堂的時間。

領著這隻勃艮第護送小隊策馬狂奔的頭領,一踢馬腹,目標只朝坡上的尼迪塔斯而去。他打定了主意要挾持這個老頭子,讓他的護衛去替自己的人拖延時間。本來在聽到號角聲的時候,他就打定了這個主意。

自己這邊再加上那老頭的隊伍只比追在後面的奧爾良派追兵少七八個人。或許兩邊不是沒有一戰之力?來人心中不禁想道。

腎上腺素急速攀升的時速比色狼撞見赤身裸體絕色美女還快的尼迪塔斯尖叫:“攔住他們!!!”

納威特站在最前面,他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就是一掃,卻發現沒有往常利器切割肉體的熟悉感。龐大的陰影掠過地面,那個勃艮第騎士竟然躍馬騰空。

體型龐大的北歐馬重重地落到地上,尼迪塔斯搶過一個小胖子的弩箭對著那馬背上的騎者連連扣動扳機。

“快換箭匣!”

“哦哦哦…”

納威特早先最擔憂的事情發生了。在生死關鍵時刻,人總有錯手之時,眼下那個體型彪悍的北歐馬載著一個勃艮第人距離裡索特家的三個小胖子不足二十多米。

馬上的騎者憑藉馬力可以說是眨眼及至。被大喝吼得背後冷汗直流的老二斯托克就是那個被點名換箭匣的人。往常簡單無比的流程在此時竟是如此的困難。

一不小心,手滑,箭匣從手上飛出,從小丘上順著斜坡滾落下去。斯托克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他趕緊去追逐那個箭匣。

尼迪塔斯正好射光一個箭匣,拿過史羅可的弩箭,對準又一次因為躲閃祖薩克斯的橫掃攻擊而騰空躍起的北歐馬馬腿就是一箭過去。

勃艮第人頭領胯下的馬匹吃痛發出一聲悲鳴,四蹄落地的時候,無法再用僅剩的三隻馬蹄保持平衡。於是根據一個偉大科學家的物理定論:動力加速度以及慣性。勃艮第人的頭領被從馬背上甩了出去。

本來,這沒什麼的。最多也就是被摔一個得頭暈眼花。問題就在於小胖子斯托克下坡在撿到箭匣的時候不小心順勢撞了科爾賓一下。

人倒黴的時候,喝水也會塞牙縫。怔怔地站著的科爾賓無緣無故被這麼一撞就往坡下摔去,扭頭的剎那,時間彷彿停止了,畫面就定格在斯托克抱著失而復得的箭匣而眉開眼笑的樣子。

這讓他的眼睛不禁溼潤了:“這就是被人從背後捅兩刀的感覺?”

於是,朝尼迪塔斯那裡衝過去的勃艮第人頭領和站在尼迪塔斯下面的科爾賓就好像升空完成了對接的空間站一樣在預定的軌跡中地相撞了。

勃艮第人在上,科爾賓在下。一前一後,轟然落地。

緊接著,兩人碰撞出了令人始料未及且充滿了激情的耀眼血花!

那個勃艮第人頭領兩眼瞪得碩大,滿臉的不可思議。下一秒,一口鮮血從口腔中噴出來,他兩眼一翻只剩下眼白倒在一邊,掛掉了。

滾燙的血液從他的腹中流淌而出。所有人都不知所措地看著那塊被鮮血越染越多的草地。一時間,馬蹄聲、打鬥聲、喝叫聲都消失了。這片靠著佛蘭德斯地區的法國野外小丘只剩下駿馬打響鼻的動靜,還有法國流民驚慌失措逃跑的聲音。

幾十個人一怔神的功夫,不止法國流民們消失得乾乾淨淨。那個勃艮第人屍體下有了動靜。

被差不多兩百磅的成年人壓得暈頭轉向,科爾賓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