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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誰說的?”牧宇森說著就低下頭來吻上秦暖的唇,瞬間,秦暖幾乎忘了呼吸,她沒有料到牧宇森真的是這樣大膽,此時他們就站在機場外面的某個路燈下,周圍是數不清的陌生人,更有無數的目光,尖叫,口哨聲。

秦暖羞紅著臉將牧宇森推開,說道:“被這樣,你看他們都在笑我們呢。”

“他們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別管他們。”說著又將秦暖往他的懷裡帶了帶。

……

H市東郊別墅,佟夫人在書房裡一直研究她的十字繡,手指溫柔的拂過上面的每一個花瓣,眼角,嘴角,都噙著淡淡的微笑。

“夫人,您的電話。”這時候下人按著話在書房外面說道。

佟夫人從自己的思緒裡抽回來,衝著門口的方向說道:“拿進來。”

下人推門進來,佟夫人還是往常冷清淡漠的樣子,結果電話,放在自己的耳邊,還沒容她說話,她便已經是張口結舌。

“婉兒?”那邊傳來一道滄桑厚重的聲音。

“婉兒是你嗎?”

“婉兒,你說話呀!”

佟夫人不動聲色地擦去自己眼角的淚水,說道:“是我。”

電話那邊的人安心似的微微嘆了口氣說道:“婉兒是我啊,牧裕隆。”

“嗯!”她淡淡地一聲,不悲不喜。

“你還是老樣子,總是這樣不慍不火好像沒有情緒。”牧裕隆在那頭說道。

佟毓婉嘴角上揚,當初他就是這麼說她,總是一副不知悲喜的樣子,不解風情。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嗎?”佟毓婉問道。

“嗯,想問問你明天是否能出來。”牧裕隆說道。

“嗯!”佟毓婉應道。

“那好,明天寒山寺!”

“嗯,好!”

翌日清晨,寒山寺裡的小花園裡,以為坐在輪椅裡的老太太靜靜地坐在花陰下,手中拿著一串舍利子的手珠。

眼前的蘭草早就已經過了花期,早就成了一片鬱鬱蔥蔥的草地,沒有冷香,沒有蝴蝶,但依舊讓人看了覺得心情舒暢,今日,佟夫人的嘴角一直都是似揚非揚,看起來心情不錯。

“婉兒,是你嗎?”終於在她背後響起了這句聲音。

佟毓婉回頭,驀地,嘴角上揚,歲月改變了彼此的容貌,但是從來都沒有改變過他們看著彼此的眼神。

“婉兒!”牧裕隆看著坐在輪椅裡,已經將近半生都不曾見過的人,驀地,溼了一臉,搖著頭喃喃說道:“怎麼會是這個樣子的?”

佟毓婉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站在眼光裡的已然是個年近六旬的老人的他,邊笑邊哭,眼淚依舊當初那般晶瑩芳華。

倨傲如她,心比天高,卻數十年來,她都是坐在這輪椅裡,比別人都要捱上半截,可見這麼多年來她究竟是受了多少常人難以理解的痛苦,同時也不難理解,究竟是什麼信念能讓這個斷了腿的中國女人在數年之間在國外造就了商界的奇蹟。

“今年的蘭花開的好嗎?”她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話。

牧裕隆在他身邊重重的點頭。

“可惜呀,我回來晚了,終究是錯過了那絕美的日子。”佟毓婉不無感嘆地說道,眼睛一直看著腳下那些長得碧翠蔥蘢的蘭草,不再多說。

“這些年,你還能記得我,記得著花草,是我的榮幸。”牧裕隆說道,然後深深地談了口氣,“歲月不饒人啊,我們都是一把老骨頭了,當年的意氣風發全不見了,這天下已經是他們年輕人的天下,我們只能做個看客了。”

佟夫人笑笑,說道:“她好些了嗎?”

“虧你還記掛著她,她還好,再過幾日就能出院了。”牧裕隆說道,“倒是你,你有愛咳嗽的老-毛病,這些年有沒有加重?”

佟夫人搖搖頭,道:“沒事,年輕的時候總是把這事記掛在心上,人老人身體總是這病那病,如今我也不甚在意,反而覺得沒有以前嚴重了。”

“那就好!”牧裕隆說道。

能在有生之年遇見自己想要遇見的人,那絕對算的上是一種幸福。

或許,從來都沒有人能夠去理解佟夫人當年對牧裕隆的心意,因為,在大多數人的眼裡,佟毓婉是一個名符其實的小三,插足,奪人所愛。但是,有誰能說愛情本身是一個錯誤,對於佟毓婉來說,要說錯,就錯在她是女人,並且愛上了一個已經有家室的男人。

其實佟毓婉從來都沒有打算和謝柔婉去爭搶過什麼,若要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