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毒不丈夫,九州你要是想稱霸遊戲,那就要下手夠狠。”風中愛繼續勸道。
“老子確實很想稱霸遊戲,從幫會建立那天起,老子忽然就很想當回皇帝玩玩,不過老子絕不能踩著朋友站上這王位。要是非要這樣,老子寧肯不玩這鬼遊戲。”
風中愛見陳峰實在激動,也不好勉強,於是陰沉著臉離開了大廳。
陳峰被風中愛這麼一勸,心中積鬱難消,索性退出了遊戲。剛一睜眼,竟然發現一個女人正坐在床邊看著他,正是王娟兒。
王娟兒正看著遊戲中的陳峰不知在發什麼愣,完全沒注意到陳峰已經退出了遊戲,直到陳峰招呼她,她才清新過來,臉上一紅,跑了出去。
陳峰看到王娟兒奇怪模樣,心裡納悶。莫非她對我有意思?
這想法在陳峰腦子裡一閃而過,卻立刻被陳峰否定。
他過去因為是過著有今天沒明天的日子,從不敢想有女孩兒看上自己,更不敢想和女孩兒交往,因為良心不斷告誡他不能害了別人。雖說後來轉行幹正當生意,這自卑感依然存在於潛意識中,加之常年和一群大男人相處,是以對待女人,雖說偶爾有點非分之想,卻也不敢付諸行動。對待女人時的想法,和他的性格卻是大相徑庭。
陳峰伸了個懶腰,感覺背上基本已經不痛,這些天全憑王娟兒的照顧,已經基本痊癒。這時王娟兒又進了他臥室,和陳峰閒聊起來。
聊到風中愛的建議,王娟兒眉頭緊鎖道:“哥,我覺得這個風中愛不簡單。”
陳峰知道這個妹妹的判斷力一直很強,於是追問。王娟兒道:“我被綁架的地方那麼隱秘,一日三餐都在地下,你說他是怎麼找到我的?”
陳峰想了想道:“可能是你被綁時有人看到了吧?”
“這就奇怪了。”王娟兒接道,“如果我被綁的當天被人看到了,為什麼他會事隔這麼久才告訴你?而且偏偏是在你打出了幫會令牌之後?”
陳峰聞言大驚,心說這事確實蹊蹺,再聯想到不羈的風阻攔自己去打令牌這事,陳峰隱隱覺得和這事可能有什麼關聯。不過具體如何,陳峰卻怎麼也推論不出。
把這些事情告訴王娟兒,這小妮子雖然分析出了幾種答案,卻沒有一種合情合理。
正在兩個人商量時,陳峰的貳佰伍忽然響了起來。接通一聽,那頭竟然是一個刺耳的尖厲聲音。
“九州兄,你這次可整得我好苦啊。”
“萬年喪屍?”陳峰聽出了這聲音的主人,心說自己什麼時候和這個混蛋交換過名片了?只聽電話那頭又道:“九州兄,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正陷入一個危 3ǔωω。cōm險境地,可能你的處境比我還糟糕。”
“呵呵,你現在已經眾叛親離,還有啥能比你慘。”陳峰大笑道,心說這傢伙竟然跑來煽動自己,真是異想天開了點。
“本來我是不想告訴你,到時候看到你比我慘的模樣,我也是很開心的。不過,事情關係整個金國區,我怎麼也得先提醒一下你了。聽著,風中愛和心機虎是朋友!”
“你說什麼?”陳峰聞言大驚,連忙追問。
“記不記得上次我們黑龍江拍攝,心機虎到了長春?”萬年喪屍問道。
“沒錯,我還闖進了你們的雅間。”
“其實那時候雅間裡還應該有另一個人,不過他在你進來前五分鐘先離開了,你猜他是誰?”萬年喪屍又問道。
“風中愛?”陳峰驚呼道,電話那頭隨即傳來了肯定的聲音。
“我就一直納悶兒,為什麼那天西門外那場大仗五虎和風中愛要一起來,還要自稱剛剛認識,我還以為是沙奎爾釋出的新命令。可今天我才知道,這小子是怕我一家獨大,所以先來牽制我的,我還懷疑,這小子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目的,一個咱們誰也想不到的目的。”
“別他孃的和老子稱咱們,就算風中愛真的有什麼目的,老子也不會和你這種人咱們咱們的叫。”陳峰激動道,“還他孃的有沒有別的事?”
“沒了,目前我就想到了這些,要是聰明人,知道這些就足夠了。你慢慢研究吧。”萬年喪屍說完便掛了電話。
“哥,怎麼回事?”王娟兒見陳峰十分激動,於是小心問道。陳峰連忙把方才萬年喪屍的話向王娟兒說了一遍,這小妮子想了半天,忽然驚道:“如果這個萬年喪屍說的是真的,那你肯定已經陷入了風中愛的圈套了。那第一塊令牌很可能就在他手裡,因為聽說你也要打令牌,所以派人來阻止你。後來發現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