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上幾頓,聊上一陣子,沒有實際意義。”
慕容淵滿意的點點頭,微笑著道:“想不到春兒小小年紀,認識卻能如此深刻,難得難得。”
慕容博在臥室中揹著手走到窗前,沉思了半天才道:“春兒說的是實情,但是我最擔心的還不是這一點,我最擔心的是現在蜀山劍派並不想傳聞中那樣正氣凜然,名義上還是正派的中流砥柱,但是據說現在蜀山中出了不少修煉邪惡之術的人,而且心術也頗為不正,關於這方面的傳聞,崑崙的似乎少些,可是也不能肯定沒有,這次聯盟大會要是聯不成,可能邪惡勢力就更加猖狂了,可是如果聯成了,盟主之位被蜀山或者崑崙的人給搶走了,也未必就比聯成好多少,所以我想春兒你去參加此次聯盟最為合適,如果你能以我帝王谷女婿的名義出面,奪取盟主之位就好了。”
慕容博見李春生突然面色一沉,隱約中有些不快,忙道:“當然,你也可以以天聖門的名義,你現在俠名遠播,大家都認同你是年輕一輩中最優秀的人才,又是天聖門門主,完全有資格爭奪了盟主之位,若能拿到盟主之位,就可以率領群雄剿滅邪惡勢力,從此奠定天聖門的聲望,豈不是很好。”慕容博這一段話本是違心的,他的本意是讓李春生用自己帝王谷的名義出戰,見李春生面目不善,考慮到以後還有許多地方要倚靠他,便轉了方向,心想以後還有機會,不用太多著急。
李春生斜目乜見慕容博雙眼閃動,焉有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做不知,咳嗽了一聲,道:“其實我早就有去蜀山一趟的意思,本是想來帝王谷看看之後,就立刻動身的,不想在這裡出了這麼多事情,只好先處理完再去了。”
慕容博哈哈一笑,甚為高興,道:“原來春兒早就有這個打算啊,這樣甚好,不過也不用著急,等你調養好了,我再派人和你一起去,路上有個照應,在聯盟大會上也好多個幫手。”
李春生當然知道這是慕容博想要自己為他打先鋒,他派了人和自己去,分明就是想趁機搶盟主之位,也不點破道:“那岳父不去嗎?”
慕容博揮揮手道:“我老了,還是呆在家裡多享享清福吧,露臉的事應該多讓你們年輕人去做做。”
慕容淵見李春生用徵詢的目光看著他,知道他的意思,微笑道:“我更不成了,我本來就不為人知,要是突然在聯盟大會上出現,還不要亂套啊。”
施喬南見他們說完話,突然跪了下去,道:“李公子,我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李公子能答應。”
李春生不明所以,忙伸手去扶,道:“前輩有什麼事起來再說,麟兒,快將你母親扶起來。”
施喬南這才無奈站起來,道:“我就是想讓李公子收麟兒為徒,即使李公子真的不能收徒,也把他帶在身邊,就算是給李公子做僕人使喚,也是他的造化。”
李春生笑道:“前輩說哪裡話,我哪裡需要什麼僕人。”
施喬南幾乎有些苦苦哀求的樣子道:“只要李公子讓麟兒留在你身邊,無論要麟兒做什麼都行,這是我這個做母親的唯一能為他做的了,十年來,麟在我身邊,我不但沒有讓他成材,相反還扼殺了他的靈性,若不是遇見公子,我險些誤了他的終身,這幾天,我一直很內疚,思前想後,覺得這世上只有李公子一人或。。。。。。
許可以造就他,請李公子就答應我這個老婆子的請求吧。”說著說著,竟然落下淚來,又要準備跪下。
李春生忙扶住,看了一旁的麟兒一眼,沉思了半晌,道:“也好,其實我也停喜歡麟兒的,我看不如這樣吧,現在我是不能帶麟兒一起走的,反正麟兒現在年紀還小,和前輩在相處四五年,到時送到我大荒山怡情別院來,我正式手他為徒,前輩,你看如何?”
慕容淵在一旁道:“春兒,你不是說你們天聖門有一個師徒不能同天的禁制嗎,怎麼……?”
李春生道:“我總不能讓天聖門至我而絕,我要和上天爭一回,看看到底是誰在主宰命運?趁現在有機會,可以放手做一些準備工作嘛,五年後,我想也是時候收徒弟立派了,就以大荒山怡情別院為開山立派之地。”李春生說到最後,毫氣萬丈,忍不住仰天長嘯,其餘幾人也被感染,豪氣頓生,想到自己年輕時侯。
慕容淵撫著鬍鬚不住點頭:“好,很好,年輕人能有這一番志向,不容易。”
施喬南恭身謝道:“麟兒,還不快跪下拜師。”
李春生忙阻止道:“不忙,現在還不是時候,麟兒這個徒弟是我收定了的。”說完,在麟兒臉上輕輕擰了一下,隨手將白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