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喜歡金孩兒,我自然願意幫忙捕捉了,捉完之後,我就忙著往姑娘這裡跑了。”
“你真的是李春生?就是幫我爹捉金孩兒,救了商琪道夫婦性命的李春生?!”慕容容面容冷淡,不喜言笑,神情冷漠,也正是因為如此,她雖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化之姿,別人也不敢隨意在她面前誇讚,此類讚揚之話聽的極少,今日咋一聽,很是悅耳,心裡舒暢了不少,卻依然沉著臉道:“可是那你又為什麼殺我谷中二十五條性命啊,這有如何解釋呢?”
“我當然是李春生了,殺人之事當然是有人故意栽贓嫁禍,想阻止我進入帝王谷,其實我對慕容姑娘一片愛慕之心,天地可表,怎麼會做出有損帝王谷的事呢,那不是把我推向慕容姑娘的對立面嗎,打死我都不會做這麼傻的事的,況且,這事,我的一個朋友也可以做證的,不過她被你們抓起來了,也不知道被關在哪裡。”李春生說到最後,想到歐陽紫月,心中又頗有些傷感。
“你的朋友?”。
李春生擺手道:“是的,我朋友自從逍遙林被抓走後,現在不知道被你們關在哪裡了,慕容姑娘能不能幫忙?至於今晚之事,如果慕容姑娘願意,我完全可以對慕容姑娘負責的。”
“哼,負責,怎麼負責?”慕容容見李春生提起,就觸到傷心處,眼淚又在眼眶中打轉,她本來性格內斂,不肯多事,想廢李春生眼睛了事,又不是他對手,又怕他走了出去宣揚,自己名節不保,也怕父親及谷中上下知道,臉上無光,不敢大聲叫嚷,不然只要吆喝幾聲,李春生想走也困難,慕容容正不知道如何是好。
李春生也有些不好意思,。。。。。。
吶吶道:“負責的意思就是我願意照顧你一輩子。”
慕容容一擰眉,厲聲道:“婚姻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是我們自己做的了主的。哼。”
李春生正在想如何回答,慕容容又接著道:“這事你想也休想,今晚之事如果你對第三個人講,若被我知道,我就算追你到天涯海角也要殺了你。”
李春生見事態緩和,又見慕容容粉面含嗔,越冷越覺可愛,平時嘻皮笑臉的習慣不禁又犯了,笑道:“沒有傳到你耳朵裡並不代表我沒說啊,你怎麼就能肯定我沒有對第三人講呢,或許是我對第三人,第四人講過,只是世界太大,他們也無從傳到里耳朵裡,但是外面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也說不準。”李春生這一番話本是想使慕容容心急,想看看內向的人,心急起來如何。
慕容容一怔,卻領悟到另一層意思,想不到李春生自己會說出這一番話提醒於她,不知道他究竟安的是什麼心,冷哼道:“不錯,對你這種無行浪子,我確實放心不下,既然你自己也知道,那我就決定一直監視著你。”
“監視我?”李春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錯,我要一直監視著你,你到哪裡,我就到哪裡,絕對不讓你有說的機會,而且,我隨時會殺你,只要有任何機會,我絕對不會放過。”
李春生想不到自己隨便的一番話會有這種後果,面色故做猙獰,摩著手道:“你就不怕我這無行浪子哪天獸性大發,殺了你或者,嘿嘿……?”
“哼哼,你只要有那個本事,我當然是在暗下跟蹤,偷襲,下毒,埋伏……只要殺得了你就行,方法無不用其極,而且我要你每天提心吊膽,寢食不安,要你隨時擔心有被殺的可能,在吃飯時,你要擔心食物裡有毒,在睡覺時你要擔心毒蛇毒蟲……總之,只要我一天不死,你就別想有一天好過。”
李春生後悔不已,自己作繭自縛,想著以再無寧日,沉聲道:“如果你真的那樣做,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
慕容容很鎮靜的道:“你不會的。”
“你以為我很君子?”
慕容容冷冷道:“你還真是會為往自己臉上貼金啊,能潛入閨閣偷看別人洗澡的齷齪小人,也好意思自居君子,小人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李春生對小人君子之說到是從不介意,在他看來,小人與君子,就好比男人與女人,男人離不開女人,女人也離不開男人,女人離開了男人,也就無所謂女人了,男人離開了女人,也就無所謂男人了,兩者本是互為前提,互相補充的,缺少了任何一方,另一方也必然不會存在,所以很坦然笑笑,道:“哦,既然不是為此,你怎麼能確定我不殺你?”
“因為你還有一個朋友在需要你去救,但是沒有我的指引,在你沒有找到之前,就被谷中的人發現了,所以,現在你絕對不會殺我,而且我現在叫你做什麼,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