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生遠遠的就看到幾人很是熟悉,一個是半百老頭,黃黃的頭髮稀疏,是上回在蝙蝠崖上率領天門道人和四奇進隧道的那人,而一個是站起三個老年人背後的天門道人,蜀山四奇站的更遠,在第三排站著,李春生只當沒看見。
而那三個老頭也遠遠的看到言嗔身邊兩人,一人年紀輕輕,約莫二十來歲的樣子,行動飄然,舉止瀟灑,令人一看而生親近之情,但是他旁邊一個鬚眉皆白的白袍道人卻更引起言覺注意,等的走的近了,再細細一看,言覺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弟子言覺拜見師叔祖。”言善本來看著白鶴老祖有些面熟,本想問言覺,不料他反應如此劇烈,還沒等他發問,已經跪了下去,再無遲疑,也跟著跪了下去。
言直和言嗔兩人因為入門比較晚,沒有見過白鶴老祖,所以不認得,言嗔只是聽到白鶴老祖的名字起疑,見掌門突然師兄跪下,想到心中所料不差,但為了保險,依然問道:“掌門師兄,這位真的是我們的白鶴師叔祖?”
言覺欣喜道:“當然是真的,難道師兄還騙你不成。”
言直和和言嗔雙雙跪先拜見:“弟子言直,言嗔拜見師叔祖。”
見言嗔跪倒塵埃,可嚇壞了青。。。。。。
霜,她想起自己在石碑前對白鶴老祖無禮,哪裡想到他真的是自己門中師叔祖,嚇得一愣一愣,臉色蒼白,不知道如何是好,也忘記了下跪拜見。
言覺看看周圍的弟子,沒有一個拜見,氣惱道:“師叔祖在此,你們還不快來拜見他老人家。”
這一聲怒喝,那些徒子徒孫放省悟過來,都紛紛拜刀塵埃,青霜和青螺也忙跟著拜下去,只是青霜心中嘭嘭狂條,像地震一般強烈。
白鶴老祖在山門下石碑前已經知道這群徒子徒孫定然會認出自己,也不驚訝,伸手扶起道:“起來吧,這麼多禮做什麼。”看了青霜一眼,見她跪在那裡瑟瑟發抖,似乎極是害怕,嘴角浮起一個笑容,伸手扶道:“你們也起來吧,不知者無罪,況且你也是為了維護蜀山榮譽,我不但不怪你,還要誇獎你呢,你做的好啊。”
看著言覺四人迷惑的眼,白鶴老祖將昨日在蜀山腳下石碑前的事說了一遍,聽完後都跟著白鶴老祖呵呵一笑,青霜忐忑不安的心這才算平靜下來,揭過一邊不提。
四個頭髮半白的老傢伙也歡天喜地的站起身來,言覺問道:“師叔祖,聽說三千多年為找火麒麟涎下落,雲遊四方,中途被紅衣教的人追殺,最後在蝙蝠山遭遇,因寡不敵眾被打下山崖,後來師傅派我到那裡尋找長老,毫無收穫,連屍骨都沒有找到,都以為長老你仙逝了,想不到長老還尚在人間,真是太好了,這三千年師叔祖怎麼也不回來一次呢。”
白鶴老祖想起三前年前在蜀山的日子,不覺(炫)恍(書)然(網)如夢,不甚悵然,感嘆道:“說來話長,我被紅衣教的人的打下山崖後,福大命大並沒有死,反而讓我神奇的掉進一條河中,終於讓我找到了麒麟隧道,本以為進入麒麟隧道,很快就可以找到火麒麟霰,哪裡想到隧道中卻是另有天地,在裡面一困就是三千年啊。”
言覺四人聽了無不大大吃驚,白鶴老祖在他們派中地位之高,已經無人能及,就是在三千年前,他們的聽風祖師,也就是白鶴老祖的師傅,對老被白鶴老祖的修為造詣也是相當的滿意,斷言在五千年之內蜀山再也出不了他這樣的高手,當時的修為如何就可見一斑了,想不到有什麼能困他三千年?
“什麼,三千年。”言覺四人臉上極是震撼難以形容的表情,言覺似乎覺得有些失態,平和的道:“師叔祖您老人家是說在麒麟隧道中被困了三千年?”
言直到是比較關心麒麟涎的問題,於是問道:“那師叔祖找到火麒麟涎沒有啊?”
白鶴老祖仰望著天,嘆了口氣,即而有很輕鬆的道:“我是沒有這個福分得到了,可是這位小兄弟卻得到了,也在那個困我三千年的麒麟隧道中走了遭,卻神奇的出來了。”
言覺四人這才齊齊向李春生看去,將他從頭到腳,復又從腳到頭看了一遍,驚訝之色溢於言表,言覺道:“莫非這位就是天聖門李大門主?”
李春生行了個禮,笑道:“正是在下。見過掌門。”
“李門主年少有為,光臨蜀山,是我們的榮幸啊。”言覺與言善兩人在聽李春生承認身份的同時,眼睛中閃過一絲怪異,如怪獸飢餓時的神情,慕容容站在李春生身後,卻將那轉瞬即逝的東西捕捉到,心中一陣不安。
言覺和李春生客套完之後,又指著慕容容道:“這位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