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嘯一愣:“他朋友?”
沈嘯看著李春生,一臉疑惑。
李春生並不認識沈嘯,忙道:“在下李春生,我的朋友就是歐陽紫月,一個女的,穿一件紫色輕衫,十八九歲,鼻子笑起來會皺的。”李春生一邊比畫,一邊描述,至於說笑起來鼻子會皺,這一個特徵目前是無法考證的,被關押起來的人,還能笑才怪呢,李春生和歐陽紫月相處日久,每天看到她笑起來鼻子就皺上去,只覺得很可愛,很美麗,所以記憶最深的就是她笑起來會皺的鼻子,所以想也沒想,就把這一特徵說了出來。
沈嘯臉色驟變,就想坐起來:“你就是李春生?小姐,你怎麼和他在一起的,他可是殺了我谷中二五條性命,並揚言要滅了帝王谷的人啊,小姐,快去通知谷主,叫他做好迎敵準備。”
慕容容不等李春生回答:“這些事你先不用管,他那個朋友呢?”
沈嘯看著李春生,奇異的眼神中流露出不屑,冷哼道:“你搶走了人,還反過來要人。”
李春生愕然道:“我幾時來過這裡了,怎麼說我把人帶走了?”
沈嘯道:“哼,你少裝蒜,不是你還有誰,今天只有你進了我們帝王谷,她在這裡又沒有其他人認識,難道是我們帝王谷的人把人救走,故意誣陷你不成。”
李春生也是氣往上撞:“這也不是沒有可能,你到說說看,我是怎樣把人救走的。”
沈嘯道:“好,既然你不承認,那我就說給你聽,大約在亥時剛過,我……”
沈嘯說著,就回憶起來:
歐陽紫月一走出逍遙林,在他身旁的李春生只一個轉身,變成了焦面目,正對著她嘿嘿怪笑。
歐陽紫月一驚,轉身想跑,被焦面目老鷹抓小雞一樣的抓住,哪裡還能動彈:“理論王在哪裡,你們把他怎麼了?”歐陽紫月叫貫了李春生為理論王,一時口順,情急之下,在別人面前也就叫了理論王。
焦面目只到和她一起來的就一個李春生,自然明白她口中的理論王是指誰,狂笑道:“杜威很快就可以把李春生帶來了,你急什麼,你們兩很快就可以見面了。”
歐陽紫月不想這樣就被他們詭計捉住,心有不甘:“呸,你們這群騙子,打。。。。。。
不過理論王,居然用這種法子,不過也騙不到理論王的。”
“嘿嘿,騙不騙得到,你很快就可以見識到了,杜威著老傢伙果然不愧是一隻老狐狸啊,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尚且不是李春生對手,想不到他略施小計就搞定了,雖然說我還是老大的不佩服他,不過他的辦事效率還是不容懷疑的。”
說話之間,已經來到白石屋前,沈嘯和沈笑笑兩人正在那裡談笑,見焦面目過來,忙弓身行禮道:“焦左使,事情辦得如何?”
焦面目挺著腰道:“喏,這就是那個女的,還有一個隨後就到,先把這個關起來,隨後帶到長生殿請谷主發落。”
“別痴心妄想了。”歐陽紫月怒氣迎人,對著焦面目沈嘯兄妹做鬼臉。
沈嘯看著歐陽紫月怒氣衝衝的樣子,自有一種楚楚之態,令人起了憐惜保護之意,接過焦面目的話道:“焦左使請放心,這人就交給我們兄妹兩好了,等那小子被抓來,一起把他們交給谷主處治。”
“嗯。”焦面目點點頭,順手封了歐陽紫月全身穴道。
“走,進去。”沈笑笑一見歐陽紫月就想起那被殺了的二十五條無辜性命,心中不禁有氣,在歐陽紫月背上推了一把。
歐陽紫月一個踉蹌,險些跌倒,沈嘯眼疾手快扶住她手腕,投去一個關切熱辣的眼神,歐陽紫月抬起頭來,正和沈嘯的目光碰個正著,四目相碰,沈嘯熱切頓時被歐陽紫月眼神裡的怒氣壓了下去,歐陽紫月把手腕一摔,掙脫沈嘯的扶持:“走開,要你管。”
沈笑笑在後面看得清清楚楚,嘲弄道:“哥,你可別忘了,她是我們帝王谷的仇人。”
沈嘯反駁道:“人又不是她殺的,是李春生那小子想成名殺的,她只是和他走在一起,不關她的事。”
沈笑笑委屈道:“呵,認識不到一柱香時間,你就幫起她說話了,哥,幫外人也就算了,你居然幫仇人,太過分了。”
沈嘯略感尷尬,不意自己的妹妹如此敏感,乾咳兩聲道:“妹妹可別亂說,哥哥哪是這個意思,只是我們帝王谷從不冤枉一個好人,這是谷主對我們處世的一貫要求,你看人家長得跟花兒一樣,怎麼看也不像是殺人的啊。”
沈笑笑鄙視道:“殺人的臉上會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