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咂咂有聲,讚不絕口,這時梅兮華、白雪也跟著稱讚好吃。
李春生心中嘀咕:“不是吧,女人變化也忒快了吧,比換臉譜還快,說變就變,剛才還為吃醋鬧翻了天,和豆腐西施勢同水火,擺出一副有你沒她的架勢,一眨眼又幫起她來了,女人真是個奇怪的東西。”
梅兮華剛才吃醋是真,那是因為看到豆腐西施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拋媚眼而爭鋒吃醋。
現在幫襯豆腐西施也是一點不假,她最痛恨別人欺負孤寡女流,雖然自己恨不得扇上豆腐西施幾耳光,但還不想豆腐西施被男人欺負。
所以,情不自禁就站到了豆腐西施一邊,把剛才的不快全忘了,與豆腐西施結成了同一戰線,這是女人複雜的天性,李春生當然不會明白。
周大蟲見三人紋絲不動,依然在怡然自得吃著,全沒將他放在眼裡,自尊心受到極大打擊,不禁怒道:“媽拉巴子的,你你小子別不識抬舉,敬酒不喝喝罰酒,再不滾出去,爺要是動手,非讓你在家躺上一年半載的不可。”
周大蟲捋起袖子,一副要出手的準備:“還有這兩女的,別以為我不打女人,殺人放火,姦淫搶奪,爺什麼事情沒做過,你們到時別後悔。”看著梅兮華,白……
雪二人都是楚楚動人,比豆腐西施還略勝了三五分,又打起了歪腦筋。
三人坐著,睬也不睬周大蟲等人,到是豆腐西施暗暗的給他們打眼神,叫他們早點離開,免得惹禍上身。
“媽拉巴子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小的們,上啊,把這個男的給我轟出去,報廢了他的雙腿再說,順便把著貓也扔了,搞的這裡這麼髒,這兩女的先留下。”
七八個凶神惡煞的跟班吆喝一聲,舉著手中的鐵棍、短刀、斧頭就衝了過來。
李春生坐在上首,面對這大門,要抓李春生,自然要先繞過白雪和梅兮華兩邊。
眾跟班哪裡會將兩個柔弱女流放在眼裡,不料走到二女身後時,白雪和梅兮華同時從桌子上抓起幾根筷子,往後飛去。
啊啊之聲不斷響起,加之兵器落地的聲音,七八個跟班同時握著自己的右手手腕,痛的哭爹喊娘,鮮血從捂著的手腕上汩汩而出。
豆腐西施嚇了一大跳,還沒弄清楚七八個跟班怎麼在路過二女身後就倒下了。
“媽拉巴子的,我有心放你兩小妞一馬,卻不知死活要冒犯本大爺,本大爺也就顧不得憐香惜玉了。”因距離李春生和梅兮華較近,摺扇往背後一插,雙手探出,“龍爪擠奶手。”
因梅兮華是背對著周大蟲,所以周大蟲這一抓,抓的也不是梅兮華的胸,而是肩胛後背,手背相距不過兩尺,梅兮華頭也不回,又是一同樣的手法飛出兩根筷子。
周大蟲眼前一花,兩根筷子同時向他手掌射來,如果不撤抓,必然手掌心被透穿而過,不敢猶豫,忙雙手回收,身子平移五尺,轉到梅兮華左側,伸出雙手往她頭頂太陽穴抓來,手伸到一半,兩隻筷子從後面激射而來,周大蟲沒有提防,不料筷子能繞彎,從手背刺進,穿了個通,雙手頓時火辣辣的痛。
梅兮華反手一把抓過周大蟲的頭,腳一抬,將周大蟲的整個頭踩在桌子上,閃電貓前面的豆腐花和碗被周大蟲壓了個粉碎,漸漸從周大蟲臉下流出紅白之物。
閃電貓嚇了一跳,箭一般的串到白雪懷裡。
“這裡也是你想吃‘豆腐’的地方麼,不知死活的東西。”梅兮華一臉鄙夷。
“是的,是的,在這裡可以吃豆腐,怎麼可以吃‘豆腐’呢,此豆腐非彼豆腐,是不可以亂吃滴,明白不?”李春生見梅兮華出手,驚訝之下,半清不白的補充道。
“老子的事,你們也敢管,也不打聽打聽百獸門黃蜂堂堂主跟我什麼關係。”
“死到臨頭還嘴硬,真是不到黃河不落淚,不給你點顏色瞧瞧,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梅兮華腳一用力,周大蟲的頭撲通一聲,破開桌面,嵌了進去,大半個身子被頭引著趴在桌子上。
梅兮華腳一放,順勢踩在周大蟲兩腳之上。
周大蟲腿上似有千斤之……
重力,再也站立不住,膝蓋一彎,跪了下去,但頭還死死嵌在桌子面裡,著一跪,頭部,脖頸如被刀砍後灑上了鹽,痛不可言,殺豬般的喊道:
“俠士饒命,小的不敢了,小的以後再也不吃敢豆腐了,求幾位饒過小的,給小的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你又說錯了,才稍微教訓你一下,你就不吃豆腐,那以後別人的豆腐生意還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