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生見他全身上下泥濘不堪,佔滿了沼澤裡的淤泥,臉上頭上也都是泥漿,卻穿著一件藍袍,說漁夫又不像,說樵夫也不對,雖然泥漿垢面,卻依然透漏出泥漿後面的光輝來。
更重要的是,這老頭隨隨便便的站在沼澤邊,儼然有一股子王者之尊的氣概,但威而不霸,王者之氣中又透漏著一股祥和之氣,李春生想不到荒野林澤之中還能見到這樣的人,不禁有些奇怪。
李春生打量了老頭一陣,才緩緩的道:“我們剛才路過此地,不知道這裡是沼澤,我的朋友差點陷進沼澤,不知哪裡冒犯了老伯。”
“哪……哪裡冒犯,如果是……是冒犯還好,可是你們卻嚇……嚇跑了我的金……金孩兒。”老頭因為自己結巴的緣故,說的不容易,也知道聽的人更吃力,所以儘可能使話簡短。
“金孩兒,什麼金孩兒,我們不知道啊。”李春生不解的問道。
“就……就是那……那條剛……剛才在沼澤上,被……被你們一來嚇……嚇得躲回洞裡去的那條金色的魚,我……我誘了三天三夜才等到的,你們賠我。”
歐陽紫月受不了老者結結巴巴了的口吻,學著結巴道:“喂,我……我說你這老頭煩不煩啊,我們只……只是路過而已,不小心嚇跑了金孩兒,也是常……常有的事,既然你沒抓到,就不能算是你的,我們幹嗎要賠啊。”老頭到是不生氣,卻一時語塞,無話可答。
李春生見那老頭身上……
透出來的氣質和所做的事全然不同,心中納悶,又見他說話結結巴巴,起了同情之心,心想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能幫還是儘量幫一把吧,歉然道:“老伯,反正我們也沒什麼事,不如幫你捉金孩兒吧,不知道你捉金孩兒有什麼用?”
“那也好啊,不過你們多半也幫不上什麼忙。”老頭怒氣這才稍微緩和道,“我捉這條金孩兒是為了給我女兒做生日禮物的,我這女兒從小就沒了母親,這麼多年來,我就沒怎麼看到她笑過,所以想趁她今年生日,送她一件禮物,討她歡心,她七歲那年問過我金孩兒是什麼東西,我跟她說後,她就很嚮往,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