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生揉揉鼻子苦笑道:“是啊,是啊,我是應該叫‘理論生’的,女人怎麼都這樣,是不是天性就有喜歡給人取綽號的毛病。”
李春生不禁想起了白雪和梅兮華,不知她們二人在烏靈聖母門下功法學的如何,可有在想自己,什麼時候才能藝成下山呢,想到這裡,心中一陣悵惋,長嘆了一聲。
歐陽紫月不知道梅兮華曾經也給李春生取過這個綽號,聽他這一聲長嘆來的奇怪,不解的問道:“什麼叫女人都這樣?難道還有人給你取過理論生的名字嗎?”
李春生嘲笑道:“當然了,你想做第一個啊,就你那水平,哪裡能想得出來,多半是哪裡道聽途說的。”
“你不知道,我們女人天生喜歡啊貓啊狗的,所以特會給貓啊狗啊什麼的取名字,所以呢,理論生這名字呢,只要是女人都知道。”歐陽紫月不甘示弱,反擊道,“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叫你這名字的女的是誰啊?”
歐陽紫月這麼一說,相當於在把李春生當作貓啊狗啊之類的寵物,李春難過如何聽不出來。
卻裝做什麼也不知道,煞有架勢擺出神秘兮兮的樣子說,生怕被人聽走了似的:“想知道啊?把嘴湊過來,可別讓別人聽去了。”
歐陽紫月不知是計,傻傻的笑道:“還沒聽說過說悄悄話是把嘴湊上來的,別人都是叫人把耳朵湊上來說悄悄話的,你又在玩什麼花樣啊。”
李春生賤賤的笑道:“你這就不懂了吧,讓人把耳朵湊上來,那是不會說悄悄話的人用的法子,高明的人是一定是叫對方把嘴湊上來的,尤其是異性。”
歐陽紫月被李春生說了一半的話吸引住,不禁問道:“這是為什麼呀?”
“在人家耳朵邊說悄悄話有兩點不好,其一,在耳朵邊說悄悄話,雖然很難有第三者聽過去,但是難免有會唇讀術的第三者看過去,也就知道說話的內容了,不保險;其二,在耳朵邊說話,聽的人容易忘記,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我們就暫時不管,就算聽的很想記住,但是由於隔了空氣,中間難免有距離,所以效果一定不好,但是——”
這理論歐陽紫月從沒聽人說起過,也沒在書上看到過,聽得興趣大發,見立春生打住,急著問道:……
“但是什麼。”
李春生稍微咳嗽幾聲,清了清嗓子,才接著道:“但是讓人把嘴湊上來就不同了,兩人嘴對著嘴,把想說的話直接用口舌傳到對方內心深處,既省事,又有趣,何樂而不為呢,來,把嘴湊過來,我告訴你,哈哈。”李春生伸長了嘴,向歐陽紫月靠了過去。
歐陽紫月這才知道李春生繞了一個大彎來捉弄自己,顯然是報復自己剛才捉弄於他,自己居然還天真的極力配合,讓他的奸計一步步得逞,心甘情願的鑽到他佈置好的圈套裡去,像一個傻子一樣被捉弄,完全是屬於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的主,不禁火冒三丈,突然出手,擰住李春生的耳朵,道:
“好啊,你敢戲弄我,這個月別想要工錢了,嗯?!下個月的也一起扣了。叫你理論生看來還是太委屈你了,應該叫你理論王才對。”
“是,是,是,你說的一點沒錯,不過還是先放手在說吧,不然,耳朵要掉了。”李春生人殺人似的喊痛,“我耳朵掉了,雖然是我的損失,但是你損失也不小啊,以後我就再也聽不到你說話,你想讓我去哪裡都是不可能的了。”
歐陽紫月見到自己的威懾力如此之大,手下自然留情,只是意思性的提著李春生的耳朵:“下次還敢不敢?”
“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對著你說了。”
歐陽紫月不依不饒,吸取了剛才的教訓,和李春生咬文嚼字起來:“嗯?!不對著我說,難道是想揹著我說?背後說人無好話,你肯定說的更難聽了。”
李春生忙解釋道:“不,不是這意思,我是說不對著你嘴說。”
“哼。”歐陽紫月恨恨的摔開手,“這崖這麼高,我們怎麼上去啊?”
李春生祭起造世道:“讓你體驗一下飛的感覺。”
不過片刻功夫,兩人已經御劍飛離了崖底,
“現在你想去哪裡?”
歐陽紫月道:“只要不去九幽海冢,去哪裡都無所謂。”
“嗯,我曾經答應過一個人,要去帝王谷走走,那不如一起去吧。”
歐陽紫月臉色一變,隨即恢復正常,李春生也沒注意到:“一定要去啊?”
“左右無事,去看看也好,帝王谷不是很多人夢寐以求想去的地方麼,聽說那裡應有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