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吸了一口氣,把力量集到自己的武器上,大喝一聲,劈向了鋼鐵大門。
“哎呀!”她忽然叫起來,呼吸頓時一窒,張著嘴巴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她劈出那一劍的同時,大門出乎意料地開啟了,衛昕全身僵硬地呆站在那邊,眼睜睜地看著長劍劈下。
“你……沒事吧?”維羅妮卡好半天才用顫抖的聲音問道,然後她看見一縷斷飄落,血沿著衛昕的臉流了下來。“阿賴耶!對不起啊……我會賠你積分的。”她後退幾步,捂住嘴緊張地說。
“混蛋!我還沒死啊!”衛昕感覺自己的心臟終於重新開始跳動,從剛才的震驚恢復過來。這也太可怕了,要是他剛才再向前一厘米,或者她的手再稍微伸長一點點……
“太好了!你真的沒事呀~”
正在擦拭血跡的衛昕,忽然被撲上來的維羅妮卡緊緊抱住。望著遠處一臉戲謔的付蘭,他只好尷尬地笑了笑。
“那個……維羅妮卡,下次再抱的時候記得脫掉盔甲吧……”衛昕無奈地說。
相比被一個比自己還高大的大鐵塊用相當於禁錮的方式抱住,衛昕更期待的還是身材嬌小的少女撲向自己,如果不行,至少也應該是一個柔軟的擁抱。
“討厭……”
維羅妮卡放開他,撅起嘴說。
好吧,其實這樣也還不錯,衛昕嗅著她留在自己身上的淡淡香味,心情愉快地想到。只不過——“我建議你還是脫掉盔甲,我們再抱一次。”他一臉認真地說。
“混蛋啊你!這身盔甲要脫掉太麻煩了!而且你還想出現上次那種事嗎?”
“啊,那個嘛,不用擔心,女巫們已經都被我解決了。”
維羅妮卡把頭撇向一邊:“那也不行。”
衛昕笑道:“那你欠我一個擁抱好了。什麼時候被安排來國採風的話,記得告訴我一聲,到時候要還的。”他已經把她當朋友了,說出自己的真實地理位置也沒什麼。
“誒?你怎麼知道……”她有些意外地問。
“我們第一次在夢世界見面,你說你那邊的時間是下午。第二次,大概是臨近你的正常起床時間,也就是你那邊的早上七點左右。再根據我這邊的時間推算,兩次見面只間隔了一天,在時區上卻出現瞭如此大的差別,只能認為你是經常在全球各地跑的人了。而根據你這種觀光型玩家的性格,我猜你不是旅遊雜誌的專欄作家,就是喜歡環遊世界的千金小姐。”
維羅妮卡揚起細長的眉毛,讚歎道:“猜得好準……我確實經常在各國之間遊玩啊,不過我本來就是旅行家,給雜誌和電視臺做專欄只是偶爾兼職。”
衛昕攤開雙手:“所以呢,有機會的話要來這邊玩哦。”
“到、到時候再說吧……你這人真是的……”
“好啦,二位聊得是很開心,不過我想也是時候欣賞一下阿賴耶的戰果了吧。”付蘭忽然插到兩人間,打斷了他們的談話,走進陰暗的教堂。
教堂內部一片狼籍,到處都是碎木片和碎石塊,還有十幾個籠子打翻在地,各種小動物在地上茫然地爬動著。
“為我們講解一下。”付蘭對衛昕說。
衛昕說:“藉助她們自己的攻擊,把大部分了妖術的夢者都殺死了,也就是釋放掉了。在場的女巫都被我反擊出去的妖術變成了動物,只是混在了剩下這些俘虜間,分不清了。當時的場面太過混亂,我也沒辦法。”
維羅妮卡驚訝地說:“你一個人打敗了所有女巫?”
衛昕笑道:“吸收對方的攻擊,再反擊出去,這是你給的靈感。”
“但我的盔甲最多隻能完全吸收掉我能看破的攻擊,其他的部分都是靠精神力硬抗下來的,做出的反擊也沒法隨心所欲,必須加入我自己的意念,那樣就失去了原先的效果了。比如妖術,我就沒辦法透過反擊來把她們變成動物。我們的能力,差別還是很大的……”維羅妮卡說完,又問,“可是你是怎麼解除妖術的呢?”
衛昕神秘地說:“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好吧,我也知道那不簡單。阿賴耶,忽然感覺,你一下子變強了呢。”
“原來就不弱,只是剛剛進入夢世界,沒適應罷了。”
“腦子也忽然好用起來了。”
衛昕搖頭道:“別說得好像我原來是個傻瓜一樣。我說了之前是沒適應,熟悉了遊戲玩法以後,我還是很厲害的。”
“先別得意了。”付蘭用下巴指了指那些小動物,“這些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