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秀明著急了,皮鞋也忘了脫便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單膝跪在地上,仔細的打量著她。
行之若埋在妖之懷裡,像是沒有看見祈秀明,眼神渙散,神情恍惚。
祈秀明看著心越發的揪緊了,生疼……
他不理會妖之轉身對穿和服的女人說,“快去喚醫生過來。”
女人恭敬的行禮,“是,老闆。”
妖之一愣,嘴角蕩起了然的笑容,愈發得妖冶了,“原來許久不見,明星不當了,到做起了老闆加董事了,這店子是什
麼時候打下來的,經營得挺不錯……要知道是你開的,我是說什麼也不會把小之若帶來的,便宜了你。”
“廢話少說。”祈秀明抿嘴,抓緊妖之那摩挲行之若臉頰的指,哼一聲,“你對我的之若做了什麼。”
“你的?”碧眸裡流光邪佞,說不盡的妖媚,“你還沒這資格說,論家產你比不過行家,我是她的主治醫生,她是我的
病人。”
他拖長了聲音,故意摟緊懷裡的人,斜乜一眼笑望著祈秀明,輕輕地說,“……她現在是我的。”
妖之像是嫌不夠似,伏在她耳邊蠱惑的聲音徐徐引誘,“來,我們證明給他看,乖……抱緊我。”
行之若毫無意識地,任由他催眠,伸著胳膊摟緊他,小臉蛋乖巧的埋在他頸窩。
這一舉動無疑是火上澆油。
祈秀明氣急敗壞,揪著妖之的袍子前襟,皺巴巴的,就往壁上推頂,一字一句地說,“妖之,你不要太過分了!”
行之若從妖之懷裡滾著滑至一側的木地板上,無聲無息的,額頭卻撞倒了榻蹾上,清脆的聲響,她像是被撞醒了,趴在
地上,眸子裡恍神了片刻,濛濛霧氣散去,一臉悲壯的想起身。
祈秀明一愣,鬆了揪妖之袍子的手,想伸手去撈她起來,妖之反手將他手擄著,似非似笑得說,“咱們的事兒還沒完
呢,你說……我怎麼過分了你。”
一個西裝革履,氣質不凡,清秀且不乏美氣。
一個和服鬆垮,碧眸盪漾,妖媚入骨風流含笑。
原本就不寬敞的單間,兩個大男子拉拉扯扯的,就算是蓄勢待發準備幹架了,可在某人眼裡卻像是欲拒還迎,嬉笑怒嗔
。
啊……
如此美景,如此佳人……享福啊。
行之若吞吞口水,揉著被撞疼的額頭,環顧四周望著狹小的單間,乾脆往後挪了挪,一屁股坐在地上,撐著下巴,看起
了劇場版本的真人秀。
你說……這兩人都陰柔柔的。
誰是攻誰又是受啊。
妖之心狠手辣,又會催眠,耍起恨來……祈秀明豈不會被他壓,然後被那個什麼什麼。
“之若!”一聲吼,行之若狼狽不堪地收回思緒,就被那人緊緊地摟在了懷裡,頸窩被他的耳釘,蹭得涼涼的。
這個……
怎麼又跑回來了,不是應該此時和妖之曖昧麼。
行之若有些無措的望著激動地緊緊摟著自己的那個人,和靠在牆壁上整理和服似非似笑的妖之,他的臉上紅了一片,像
是被揍了。
一件西裝被脫了下來,披在她身上,祈秀明一臉痛心的揉著她的額頭,輕聲問,“撞疼了沒?”
“沒,只是身上涼颼颼的。”
他像是察覺了不妥當,垂著頭,望著地上被褪下來的衣帶子,用手捂緊披在她身上的西裝。
“祈哥哥……”
她被他緊緊摟在懷裡,用手戳了戳他的手臂,斜乜一眼,望著探向她西裝裡,並在鬆垮遮不住春光的衣袍裡摸索的手,
似非似笑得說,“觸感還好麼?”
祈秀明一愣,望向她的眸子裡滿是詫異,瞬時間耳根子一抹紅延伸到了頸上,火辣辣的,他咳一聲,“胡說些什麼,我
可沒佔你便宜,和服腰側鬆開的帶子要繼續幫你纏上。”
“祈哥哥……”
行之若拂上了他的耳釘。
祈秀明飛快的瞟一眼,束手看戲一般望著他們的妖之,他壓低聲音,“妖之對你做了什麼?”
“沒有。”行之若望向他的神情複雜,搖著頭,“沒有,我們只是在鬧著玩兒。”
“鬧著玩會脫成這樣,你當我是傻子麼?!”
“祈,你第一次發這麼大的火兒。”
我一定會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