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瘦老頭,叫道:“老三,你這是怎麼回事,沒看到我在這邊嗎,你還跑去那邊?”
那瘦老頭卻也一臉嚴肅,不甘示弱地嚷道:“老三,你怎麼站那邊去了,沒看到我在這邊嗎?”
說完,兩個人又同時抓住葉夏左右手,向著兩邊拉去,嘴裡則叫道:“快快,跟我走,別理他!”
一轉眼,兩個人又拔起河來。
無奈他們誰也拉不過誰,於是又爭吵起來,這個讓那個放手,那個又讓這個放手。原先好像還是一起的,現在卻又變成了死對頭一般。
葉夏卻是有些懵了,總感覺這兩老頭說的話很是顛三倒四,莫名其妙。
更讓葉夏疑惑的是,那蔓草以及申屠惜他們看見兩老頭在那裡鬧騰,也是轉過頭去,一副視而不見的樣子,似乎全然沒有上去勸說一下的意思。
好在那煙老土冷眼看了一會後,終於走上前去,拿著手上的龍頭杖,在兩人頭上狠狠敲了一下。
那兩個怪老頭痛叫了一聲後,也頓時靜了下來,齊看向煙老頭:“老大,為什麼要打我?”
“蠢貨,有完沒完?!”煙老頭卻是白了白眼,哼了聲道。
胖老頭一臉委屈,指了指瘦老頭道:“老大,我可不想這樣的,是老三跟我胡攪蠻纏……”
瘦老頭卻瞪了胖老頭一眼,說道:“老三,明顯是你跟我胡攪蠻纏,你以為老大連這點都看不出來嗎?”
煙老頭卻又用龍頭杖狠狠敲了兩人腦袋:“閉嘴,吵死,滾回你們的房間睡覺去!”
胖瘦兩老頭頓時止了聲,略帶緊張地看了看煙老頭,卻又似乎有些不甘心,看了看葉夏說道:“那他……”
“不準,不準!”煙老頭不耐煩似地叫道。
胖瘦老頭一臉失望,轉身離去,嘴裡卻是嘟囔個不停。
“哼,不就仗著比我們早半個小時從孃胎裡出來,從小到大就喜歡騎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
“就是就是,什麼時候咱把那龍頭杖偷來,不讓他做老大了,到時我做老大,也拿龍頭杖敲他腦殼,看他疼不疼。”
“對,一定要狠狠敲他,咦,不對,是我做老大,你做老二……”
“不對,我做……”
他們說話聲雖然不大,但還是清清楚楚地傳了過來,葉夏他們都聽了個真切,那煙老頭一張滿是疙瘩的老臉一陣青一陣黑,忍不住猛翻白眼,卻又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眼看著胖瘦兩老頭一邊爭吵著,消失在拐角處,大家才紛紛回過神來,除了葉夏幾個有些疑惑外,其它的人包括蔓草卻是如釋重負一般,長長地籲出口氣,倒像剛剛送走了瘟神似的。
那申屠惜也走了過來,皮笑肉不笑,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道:“也只有煙老您才能鎮得住他們兩位。”
說著時,他又看了看葉夏,眼裡竟分明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甚至於連他身後的申屠辛同也是這副表情,有些洋洋自得的樣子。
在他們以為,葉夏現在被那兩個老傢伙給盯上了,以後也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他們這些人,不管是申屠惜還是申屠辛同,甚至包括幾個女孩子,哪個沒吃過那倆老頭的苦?
申屠惜遙想當年剛加入G處的時候,就差點被這兩個老傢伙丟進酒桶給淹死,現在還忍不住要打個寒顫。
他想光是喝酒這個坎就夠葉夏頭疼得了,像他們這些人一般都不喝酒,甚至滴酒不沾,哪像那兩個老傢伙,整天把酒當水似的,十足兩個異類和怪胎。
而且一旦有新人進來,他們便一定要拉上新人去喝酒,如果對方不肯喝,那就等著他們跟牛皮糖一樣天天給他找罪受吧。
申屠惜兩個心中都忍不住在想像葉夏之後幾天的悲慘遭遇了。
他們覺得,碰到那兩個是非不分說翻臉就翻臉的老傢伙,也只能說是葉夏自己倒黴,現在好了,都不用他們刻意去打壓葉夏,只要旁觀好戲就是了。
想到這裡,申屠惜連先前還沒說完的話也不想說了,志得意滿地帶著申屠家兩個年輕人先行離去。
另一邊,蔓草讓洋彪兒帶著小觴幾個女孩子去了宿舍,自己也帶著小瞳離開了。
煙老頭則讓葉夏跟上他,帶葉夏找剛才那兩老頭喝酒去。
那兩個老頭正是煙老頭的同胞兄弟,也是這G處的元老級人物。
可以說G處這二十年的風雨歷程,從成立到壯大,時時刻刻都有這倆老頭的身影,在G處裡他們也是頂樑柱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