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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有興便來,不奈煩又約日子。”差人道:“老爺多拜上相公,說久仰相公高才,如渴思漿,巴不得來請教,連次皆為不得已事羈住,故此失約。還求相公期個日子,小人好去回語。”盧柟見來人說話伶俐,卻也聽信了他,乃道:“既如此,竟在後日。”

差人得了言語,討個回帖,同門公依舊下舡,撶到柳陰堤下上岸,自去回覆了知縣。

那汪知縣至後日,早衙發落了些公事,約莫午牌時候,起身去拜盧柟。誰想正值三伏之時,連日酷熱非常,汪知縣已受了些暑氣,這時卻又在正午,那輪紅日猶如一團烈火,熱得他眼中火冒,口內煙生,剛到半路,覺道天旋地轉,從橋上直撞下來,險些兒悶死在地。從人急忙救起,抬回縣中,送入私衙,漸漸甦醒。分付差人辭了盧柟,一面請太醫調治。足足裡病了一個多月,方才出堂理事,不在話下。

且說盧柟一日在書房中,查點往來禮物,檢著汪知縣這封書儀,想道:“我與他水米無交,如何白白裡受他的東西?

須把來消豁了,方才乾淨。“到八月中,差人來請汪知縣中秋夜賞月。那知縣卻也正有此意,見來相請,好生歡喜,取回帖打發來人,說:”多拜上相公,至期準赴。“那知縣乃一縣之主,難道剛剛只有盧柟請他賞月不成?少不得初十邊,就有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