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丈夫,大罵無名前輩,說他故意不給他妻子治病,著意讓她身死。”
青年道者氣憤插嘴道:“那男的也太過分,無名前輩可是把什麼好東西都給他妻子用上了,他竟這麼說。”
那男的接著道:“誰說不是,那女子丈夫兇狠地說,無名前輩一生從沒有救不了的人,為什麼一到他妻子這就變了,這是故意害死他的妻子的。”
青年道者連聲喝罵,阿鐵也覺得那人太也邊分。
那男的忽嘆聲道:“如果就是罵罵那就好了,可更不幸的還在後面。”
此時,旁邊一些人也都正側耳聽著這段往事,都一臉焦急地想聽下去,青年道者也急巴巴地道:“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男的悠悠道:“那……那女子的丈夫後來竟……竟殺了無名前輩的妻子和兒子。”
啊!眾人譁然,人人臉上都氣憤無比,一時間倒沒有說話,場中靜了下來。
良久,那男的才續道:“經那變故之後,無名前輩一下就發了狂,那男子後來就再沒出現過,無名前輩也不在給人看病了,一個獨自在江湖中飄泊,後來心灰意冷避入深山,卻讓無名前輩有了奇遇,無名前輩得遇前人洞府,裡面有本《醫道真修錄》,那是一本修真典籍,裡面不僅有修真之法,更有種種更加奇妙的醫術,無名前輩從此就修了真,自那以後,無名前輩就不輕易給人看病了,還定下了這以物換看病的規矩,不過對於夫妻他可是從不看的。”說著他無奈地望著地上坐著的妻子。
眾人常常吐了口氣,剛才大氣都沒敢嚥了口,這下眾人算了明白了這其中的隱情。不過阿鐵還有些不明白之處,他問道:“既然,他要用東西換看病,你們呆在這裡又是做什麼,想來你們定是沒有那些東西。”
那男的苦笑著,瞅瞅莊子然後道:“前輩,說來慚愧,我等是在做‘藥人’。”
阿鐵奇道:“藥人?”
不僅那男的,場中之人都是一臉無奈,男的搖頭道:“雖然我們沒有東西可換,但是無名前輩有個規矩,那就是他因為要試藥,所以不定時的可能需要些人來做試驗品,這時就可以有機會求得他醫治,條件就是他把你醫好,你要給他試一次藥,生死概不負責,不過一般都沒事,這就是我們能求得醫治的唯一方法,此時就是夫妻,無名前輩也一樣對待,甚至他更喜歡是夫妻來當‘藥人’了,箇中情況你也知道。”
原來這樣,這也是個辦法,但阿鐵又問道:“看你們的樣子似乎都不是絕難之病,怎麼不透過其他方法弄藥了?”
啊!青年道者與那男的譁一下發了愣,兩眼望著阿鐵十分奇怪的眼神,但見阿鐵問的很誠懇,那男的還是道:“前輩,你說得似乎很輕鬆,但你知道我們這些人無門無派,一些是散修,一些是家庭修真者,沒有強大的背景,手中並無多少東西,連仙石都缺乏,就是一些在你看來是些小傷的,那也不是我們能輕易治的了的,也只有無名前輩這有一點免費的東西,要找其他門派那是實打的要拿東西換的。”
阿鐵愕然,自己幾乎忘了,對於絕大多數修真者來說,仙石丹藥法寶那還不是隨意消耗品,自己一修真就擁有那麼多東西,實是運氣太好,這也就理解了他們。但還有些不明白的地方,阿鐵轉向青年道者道:“我基本弄清了,只是我不明白你剛才說要和我一起進去做什麼,難道你自己不能進去嗎,就算你進去了,你沒有東西又怎麼能請無名前輩看病了?”
青年道者也一臉愁眉道:“不瞞前輩,晚輩也是沒有辦法,我雖然有病在身,但主要是我父親那可是危在旦夕,我是想進去求無名前輩,請他開恩,無名前輩的規矩我不敢破壞,我怕我冒然闖進去,惹惱了無名前輩那就不好了,我是想,趁著前輩進去,我跟著進去看機行事,也許能求得無名前輩開恩。”
原來如此,阿鐵也謹慎起來,心想還好剛才被他喊住,要是瞎闖,惹火了那個怪老道倒是小事,要是讓那老道因此不給小軒看病那倒是麻煩了。對這種經歷大變故後的人,阿鐵還是瞭解的,這些人是十分的固執的,一旦認定的事那是說是什麼也不會變的,自己看來還是得照他的規矩來。
阿鐵指著那張佈告問青年道者道:“兄臺,你知道那上面寫的東西都是些什麼,還有在什麼地方能找到嗎?”
青年道者忙道:“不敢當,前輩叫我叢林就行了,前輩想知道那上面的東西,我知其中的幾樣,其他的都不知是什麼?”
阿鐵道:“從林兄請說。”
見阿鐵稱呼他十分的客氣,叢林心下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