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尖銳度都沒有。
“臭豆腐?那是我的最愛,我沒什麼愛好,就是喜歡吃,臭豆腐是我最喜歡的。你也知道,你晚上看片的時候,聲音挺響,我聽著也激動,所以就用臭豆腐安撫自己。”
趙健說的很委屈,並且又把問題重新帶回了房冬身上,在對方看不到的角度下,偷偷咧開了嘴角。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房冬紅著臉,支吾了一會,突然坦白:
“我又沒有女朋友,晚上看看片也是正常的,我家音響壞了,我也不是故意放那麼響。”
話一旦說出口,那就沒什麼好害羞的,所以房冬瞬間就變得坦然了,於是趙健看小紅臉的樂趣被剝奪了。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上癮了。”
趙健乾笑了兩聲,見房冬聽到自己的話瞪圓了眼,忙挽救道:
“我是學醫的,上次在書上看到類似案例,當然你比他要好多了,恩,他那是變態,你不是。”
“我也以為你是變態,因為你總喜歡在我看片的時候吃臭豆腐。”
房冬覺得趙健的話在暗諷自己,想當然地明諷了回去。
趙健默了,他想自己怎麼連吃個臭豆腐都有錯。
“今天晚上的事是我衝動了,對不起,時間挺晚的,我先回去了,再見。”
提著藥箱,房冬起身回家去了。
趙健揮了揮手,因為他現在是傷患,而且也不知道要和房冬說什麼,所以就坐在沙發上沒動,目送對方離開。
大門關上了,趙健收回視線,臉上無辜的表情立刻收起,轉而變成深思的模樣,他想,既然鄰居不是變態,那麼自己想要研究的問題就要泡湯了。
沒有研究價值的鄰居,他應該要如何正確地合理使用呢?
。。。。。。
思考沒有結束,甚至可以說才剛開始,趙健家的門鈴就又響了。
開啟大門,房冬提著藥箱站在門口,剛才已經恢復正常的白淨臉蛋兒此刻帶著一絲窘迫,
“那個,我剛才出門的時候忘記帶鑰匙了。”
。。。。。。
扶著門愣神了三秒,趙健立刻就頓悟了,伸手就將人拉了進來,嘴裡分外客氣地說道:
“現在這麼晚了,也沒人來開鎖,你今天就在我家將就一晚上吧,明天再找人來開門。”
“不用不用,我只是想來借個電話,我爸媽那有我這的鑰匙。”
“這怎麼可以?!現在都幾點了,再讓伯父伯母送鑰匙過來,天黑路滑的看不清楚,萬一出了什麼事可怎麼辦?你一個大男人,隨便將就一晚上不就好了。”
房冬聽趙健說的有道理,雖然內心並不怎麼願意和這個男人呆在一個密閉空間裡,但是又想著之前是自己誤會人家,其實趙健不是變態,於是便又坦然了。
“那今天就要麻煩你了。”
“不麻煩,咱倆可是鄰居,不互相照顧還指望誰,你在這隨意,我去幫你準備枕頭和被子。”
趙健把電視遙控器塞給房冬,自己轉身就往臥室走去,等關上了臥室房門,趙健貼著門站著,眼裡閃爍著點點星光,他想他知道要怎麼合理使用這個可口的鄰居了。
櫃子裡放了幾床被子,都是趙健媽媽上次來的時候幫忙添置的,一直放在櫃子裡從沒派上過用場。
趙健瞅了瞅那被子,隨即就緊緊地關上了櫃門,去一邊的小櫃子里拉出一床薄薄的毯子。
“房冬,不好意思,我家一般不太來人,我只找到這床毯子,你今天晚上得將就一下了,成麼?”
房冬無所謂地擺了擺手,心想現在是夏天,要是真給一床被子,自己恐怕還不敢蓋。
“你太客氣了,是我忘記帶鑰匙才。。。”
“千萬別這麼說,鄰里之間當然要互相幫助!”
趙健一個大步上前,緊緊地貼著房冬落座,眼睛死死地盯著對方的俏臉,眼裡滿滿的水光看的房冬還挺感動,心想自己對趙健實在是成見太深了。
趙健陪著房冬看了會電視,把冰箱裡的能吃的基本都搬了出來,看著角落裡的幾塊臭豆腐,趙健很是心動,但是一想到房冬就是因為這個對自己產生誤會,他就硬生生地忍住了,怎麼著也得緩緩不是。
去房裡洗了個澡,趙健擦著滴水的頭髮來到客廳,看到房冬靠在沙發上已經睡熟了。
停了手上的動作,站在沙發邊,他細細地打量著房冬的睡顏。
本身就長了一張娃娃臉,睡著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