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時常發生。
週末我沒有一如既往地去簡阿姨家報道,我萎在家裡睡懶覺。
如果不是門鈴響個沒完,我能睡到日上三竿。
我莫名地感到生氣,看來我也有床氣,我口氣很不好地詢問是誰。
然,門外的聲音嚇得我差點沒暈倒。居然是方凱文,我的頭開始脹痛,這門我是開還是不開?
我不開,他就一個勁兒地敲,沒完沒了,我實在是怕他把我的左鄰右舍都給敲出來,權衡再三我還是給他開了門。
只是這廝為什麼看上去比我還疲憊,方凱文隨手關了門,他伸手抱住我,緊緊的……
他的頭舒服地枕在我的頸窩裡,半晌,我竟聽到他均勻的酣聲。
暈啊,沒這麼誇張吧,他居然站著就睡著了?
“喂,方凱文,你醒醒……”就我這小身板怎能支撐住他的大身體。
“寶貝,乖,讓我靠一會兒,我很累。”
這廝的嗓音都暗啞了,看樣子這幾天他鐵定是圓桌會議和酒桌應酬輪流地轉,被酒精考驗的人都是這狀態。
“好,如果你真困?那我暫時把我家的床借給你睡。”
這人都已經放進來了,我好人做到底吧!
我攙扶著昏昏欲睡的某人往臥室裡走,我終於把他給放倒在床上。
只是這廝也忒壞了,他順勢把我也給壓在身下了。
“喂,你不是又困又累嘛?你怎麼騙人啊?”
我抗議,此時他的眸光正炯炯有神地緊視著我,哪還有睏意,這廝怎麼總騙我。
“你不也騙我嘛?我這陣子忙沒倒出功夫找你,今天我推掉一切應酬就是來找你清算的。”
“清算什麼?”我傻傻地問著他。
“你怎麼給我解釋你現在依然未婚的身份,你不要告訴我,派出所的資料都是假的。”
52、懷孕的菜鳥 。。。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我知道這事兒瞞不住他,只是沒想到他會好事兒地去派出所查我的戶籍資料。
那個,我該如何自圓其說呢?
“你是不是又在琢磨怎麼編謊話騙我……”
方凱文指肚曖昧地挑進我因驚訝微張的嘴裡。
我“啪”地一下打落他的手,這人也太□了,他以為他手指是小肉滾嘛?暈啊,我再想什麼?這麼緊要關頭,我居然還想著小肉滾?
“喂,方凱文你能不能正經點,說話就說話嘛,你的破手指塞進我嘴裡幹嘛?”
“我在懷念裡面溫暖的味道……”
方凱文的俊臉在我眼前迅速放大,他的舌瞬間代替了他的手指竄進我的嘴裡。
嗚嗚嗚……我用力推拒著他,我們不能這樣,我沒有忘記我還揹負著一個重要的身份,我是簡濤即將過門的妻子。
方凱文對於我的反抗很不滿,他強行將我的手鉗制過頭頂,他狠狠地把我吻了個夠,末了還覺得不夠本,在我的鎖骨種了兩顆草莓才肯放開我。
我氣喘吁吁地推開他,我吃力地站了起來,我現在已不是輕微缺氧了,而是眼睛發黑了……
難道這廝的吻功又長進了,能把人吻得昏天黑地的,頭暈目眩?
我這麼想著,暈菜的身子就晃動兩下一頭栽了下去。
方凱文穩準地接住我的身子,“寶貝,你怎麼了?”
“我頭暈。”我有氣無力地說著,我想我的臉色一定很不好,因為方凱文的眸光迅速被擔憂所代替。
“你是不是沒吃早飯?一定又是低血糖。”
隨即方凱文的手覆在我的額頭,感覺不熱,他鬆了口氣。
“我連昨晚的飯都還沒吃呢?”
昨晚太累懶得做飯,我喝了袋牛奶就洗洗睡了。
方凱文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不在你身邊,你就是這麼糟蹋自己的身體?瘦得跟猴子似的還不按時吃飯?”
“我這些天腸胃不好,吃了也是吐,所以不想吃。”
我悲從中來,自從我離開方凱文的茄園,就沒有吃過一頓安穩飯,心情焦慮,良心倍受煎熬,我天天面對病中的簡濤,我又怎能吃得下飯?
方凱文兀自嘆息,他放下我轉身出了臥室,再次回來他端了一杯溫糖水,扶起我灌了下去,
“乖,先喝些糖水,我現在就去給寶貝做飯,一會兒就好。”
他的目光真慈愛啊,我傻傻地點頭,唉,為什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