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與威脅,沒想到紅夫人僅僅提供武器,不想出力,而威龍堂的首腦也察覺了馮右的意圖,特地在二人談判破裂之時出手。
裴力勇聽了杜猛的推測,難以置信:“你怎麼知道的?”
杜猛淡淡地回答:“正巧看見了而已。”
裴力勇分析杜猛的推測,準備向上級反應,如果杜猛所說屬實,就要重新部署一切。
“幫我打聽威龍堂老大的事情。”杜猛提出條件。
裴力勇一幅“我就知道”的表情,無奈地拍拍杜猛的肩頭:“兄弟,就算知道什麼,你也不能輕易動手。”杜猛點頭,他不想連累莫憐。
莫憐在藤椅上坐下,這間豪華套房與昨日的日式包廂相比,顯然要多了許多裝飾和傢俱,更加歐式風格。
這套房一晚要多少錢啊。莫憐內心感嘆,就連他這個大明星都沒住過這麼奢侈的套房。
坐在他面前的男人微笑地看著他,“喜歡這個房間?”
莫憐收回觀賞的目光,端詳著面前的男人。莫凜淵今天也是一身黑衣,黑襯衫搭著瀟灑的黑色西裝褲,配上紮起來的黑色頭髮和深邃烏黑的眼睛,要不是莫凜淵手腕上帶著金色的手錶
莫憐懷疑他有嚴重的色盲。
莫凜淵見莫憐皺著眉頭打量他的穿著,忍不住問:“很奇怪嗎?”
“莫先生喜歡黑色?”莫憐還是保持禮貌的態度詢問。
“呵呵,這裡有兩個莫先生啊,”莫凜淵覺得這個稱呼實在不妥,“你叫我凜淵吧。”
莫憐眨眨眼,這是什麼意思?他們才見了兩次面,不算熟,而且他和杜猛還是仇家。現在要他直接叫“凜淵”。
如果是在一般的社交場合見到這個男人,他可能會把莫凜淵歸為可以騙錢的好色凱子。不過,他知道莫凜淵的身份,知道他不可能僅僅是有錢的凱子。
猶豫許久,莫憐還是順從了莫凜淵的意思:“凜淵,你喜歡黑色?”老大好像都不喜歡別人違抗他的命令,還是順著他好了。
聽到莫憐的稱呼,莫凜淵的眼中閃爍一絲光亮,莫憐來不及解讀,就消失在莫凜淵漆黑的瞳孔中。
“因為他們說我適合黑色。”莫凜淵保持著笑容。“也有人說,黑色,濺上血跡比較不容易看出。”
最後的半句話令室內溫度驟降。莫憐手指禁不住顫抖,一半是因為男人話語中的血腥味,一半是因為男人看著他的眼神,那是獵人看著獵物的眼神,深深的誘惑夾雜著佔有的慾望。
自己居然因為這樣的眼神而興奮得不能自已,莫憐內心大罵自己。如果這個男人向他提出要求,他有勇氣拒絕嗎?
莫憐不敢想象,因為心裡的回答是確實的否定。為了最愛的杜猛,也為了自己。
莫凜淵瞧見了莫憐的反應,反而收斂了自己的神色。
“莫大牌,我可是你的影迷呢。”莫凜淵換了個話題。
莫憐客套:“謝謝。”
莫凜淵則興致勃勃:“我看過所有你演過的影片,還能背出你的資料……”
如果是一個普通的影迷這麼說,莫憐會笑著回答我很高興。不過,一個黑幫老大這麼說應該是有所求的意思。
莫憐有些緊張:“凜淵,原來你喜歡看電影……”
莫凜淵頓時停住,靠在椅背上靜靜地看著莫憐。這次是一種拼命抑制住的狂熱和興奮,就像一個普通的影迷見到自己仰慕已久的偶像一般。莫憐則被這樣的目光牢牢地定住了,絲毫不敢動彈。
這個男人真不是一般的危險。莫憐繃住了神經,額頭冒出汗珠。
“真糟糕……”莫凜淵低低地自言自語。。
“莫憐,我們還是玩紙牌吧”莫凜淵說著從抽屜裡掏出一副撲克牌。
莫憐有點不明白狀況。從興趣跳到紙牌?真是跳躍的思維。
看出了莫憐的疑惑,莫凜淵解釋:“因為,如果不轉移注意的話,我就不曉得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哦。”就像一個急色的老頭子在逗弄援交的美眉。
莫憐無奈,這是被調戲了嗎?
二人玩紙牌,莫凜淵一直說著自己的事。讓莫憐有些吃驚,原本以為這種黑道大哥都是沉默寡言,沒想到莫凜淵十分健談,而且還很願意說自己的事情。
“莫憐,你的父母呢?”不知為何就轉到家庭這個話題。
“母親中學的時候就去世了,父親不清楚。”莫憐排著手中的紙牌,漫不經心地回答。
“你沒想過要找你的父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