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邪,笑容帶著幾分玩味,令人看不出真假正邪。
“花公子,再喝一杯,再喝一杯嘛……”嬌滴滴的聲音混雜著歌舞,聽的人酥骨,青雲樓第一花魁正用蘭花指捏著翡翠杯將酒往花想容的嘴裡灌,花想容眼神迷離,醉態已顯,他輕薄的那美麗女子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掏出一把銀票塞給她。
那女子笑容如花嬌豔,美不勝收,纖細玉指夾了一疊銀票,隨後讓那一群女子都跟著她走出了閣樓,去下面接客去了。
閣樓的門剛關上,花想容就一反之前的迷醉之態,端起酒杯自飲了一杯,唇角凝起笑意,道:“柳兄,言兄,你們兩個人今日是特地來看我喝花酒的?還真是好閒情啊,難道納蘭府和瀟府最近是天下太平,波瀾不起?”
花想容話外有話,弦外之音似乎有些刺耳,站在門窗前靜立的白衣男子不語,依舊溫吞的笑著,眼神眺望集市上的車水馬龍。
“花兄每日沉溺溫柔鄉,卻依舊如此健朗,真是令人敬佩啊”坐在雅椅上,如一隻半眯著眼,卻極度危險的慵懶野獅一般的柳少白開口說話,他把玩著手中的白玉雕葫蘆形的扇墜子,聲音低沉優美的輕笑。
花想容抬眼,瞥了一眼柳少白,隨後仰頭又飲了一杯,身上那桀驁不馴卻又暗藏內斂的性情令人捉摸不透,他笑道:“看來柳兄是特地來討教如何收復女人心的,其實這個不難,只要有銀子,除了皇宮裡的妃子,天下的女人都會是你的。”,說完,他狂妄的大笑起來。
女人,只是一種工具,只不過不同的女子有不同的用處罷了。
柳少白也笑了,可見他極為同意花想容的這一番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