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們請汝親王自己說出真相。”玉晚柔還是很聰慧的,懂得抓住時機。
慧德貴太妃眼角之間滿是凌厲,她瞪向玉晚柔,也許是她的眼神實在令人惶恐,使得原本張揚的玉晚柔都不由得後退了一步,但此刻,大殿外卻突然傳來了一陣嬰兒的哭聲,只見小世子的奶孃抱著小世子匆匆走進大殿,然在看到眾人站的站,跪的跪時,卻有嚇得六神無主,只能呆愣在那裡。
慧德貴太妃的面色頓時大變,她立刻喝道:“該死的東西,誰讓你進來的?”
“是我”慕容嬌嬌揚聲說道。
慧德貴太妃立刻朝前方望去,眾人亦是,而慕容嬌嬌則是緩緩的笑道:“貴太妃娘娘,既然世子是汝親王所生,那麼太妃娘娘也就不用擔心,奴婢,自會還娘娘和王爺一個清白的”,說罷,她望向林安,道:“勞煩林總管親自取水,給王爺和小世子滴血認親,請安太醫前來監督,以防萬一。”
此刻,大殿內的一名士兵已經走向奶孃,硬是從她的懷中躲過了世子,慧德貴太妃幾乎癱軟跌倒,就在眾人懸心驚悚之時,又聞汝親王突然叫道:“不要,放開我,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母妃救我,母妃救我……”
慧德貴太妃呆住,隨即立刻衝上前去,因為已有兩名士兵押住了汝親王朝皇帝面前拖,而林安已經上前拽住他的手,手執一根銀針準備扎,他身側,兩名太監捧著白玉碗,那裡面盛放著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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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大婚(一),憐‘娶’眼前人
“放肆,你們就是這樣對待當朝的王爺的麼?”慧德貴太妃衝上前去,一把扯住林安的衣袖,將他手裡的銀針奪過來,完全不顧是否會傷了自己,或許,也是無法顧及了。
玉晚柔看到這一幕,她目光望向了南宮辰軒,似乎很是急切。她急切著要立功,要帝王實現承諾,讓她成為景親王的嫡王妃,但是她在看到南宮辰軒目光陰沉,並且不曾將注意放在她身上時,整顆心都涼了,但卻更加明白自己不能落人其後,否則她想要得到的,便永遠都得不到。
於是,她也跟隨衝上前,扯住了慧德貴太妃的衣袖,猛地一扯,道:“貴太妃娘娘是心虛麼?還是怕真相被皇上知道,自己的榮華富貴從此都變成了過往雲煙,再沒有著落?”
“賤人”慧德貴太妃氣瘋了,她一巴掌甩在了玉晚柔的臉上,那怒氣之中的力氣極大,竟然將她甩出了出去,跌倒在地上。
宴席上無人不驚詫,玉溶清更是嚇得站起身來,但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景親王更是面色鐵青,因為,他多少也能夠猜得出玉晚柔為何能在這件事上作證的原因,原來這就是她所謂的立功,可以成為景親王嫡妃的唯一捷徑。
慕容嬌嬌看著玉晚柔這豁出性命的模樣,不由得也怔住了,她秀眉緊蹙,而玉晚柔只是看了看周遭的人,隨後又起身,捂著左臉道:“你敢打我,你這個老妖婦,死到臨頭居然還如此猖狂,皇上,慧德貴太妃大殿失儀,她分明就是心虛,如今人證物證俱在,她卻不肯對證,還請皇上將她就地正法
“賤人,你好大的膽子,哀家是先帝的慧德妃,哀家的兒子是當朝的親王,先帝的皇長子,哀家倒要看看你這個賤婦究竟吃了什麼雄心豹子膽,居然敢如此對哀家,來人,將這個賤婦拖出去亂棍打死。”慧德貴太妃氣勢洶洶的回頭,大聲喝道。
但是,大殿內除了一群驚慌失措的人之外,根本無人聽她的命令,於是,玉晚柔笑了起來,完全沒有千金小姐的儀態,只有刁蠻的潑辣模樣,她傲然的抬頭道:“你以為你現在算什麼東西?不過也只是階下囚而已,還敢命令讓人將我杖斃,我看要死的人是你。”
玉晚柔動了粗口,使得慧德貴太妃在應接不暇之時,怒火攻心,她氣得大步上前,糾纏的扯住的玉晚柔,玉晚柔亦是拿出了自己平日刁蠻任性的霸道,也與慧德貴太妃纏鬧起來,使得大殿內一片混亂,更是令在座的所有的太后和親王看傻了眼,因為眼前的這一幕,根本就是街頭才會有的。
慕容嬌嬌也略顯驚異,她磚頭望向南宮辰軒,但是卻看到他依靠在龍椅上,目光深邃,可那好看的薄唇卻微微勾起了一抹不著痕跡的冷笑。慕容嬌嬌眉心一動,又將目光落在大殿的紅毯中央,纏打得不可開交的兩個女人,頓時,她明白了南宮辰軒為什麼要玉晚柔去調查倪紅舞與他人私通,世子並非皇族血統的事情,因為她夠刁蠻,夠潑辣,更是為了能夠嫁給景親王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由此,也可以纏住慧德貴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