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名字。
她沒有問我為什麼,說可以,然後她似乎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我說謝謝,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就掛了。
她依依不捨的掛掉電話,我在心裡感謝了她,也感謝了高月,我二虎何德何能,竟然有這兩個這麼好的女孩子惦記,所以我一定要好好保護好她們,不讓她們受一丁點委屈。
一切後事交代完後,我就打車直奔二龍山。
二龍山是距離我們這裡不近,足足有四百里地,我打車走了多半天才到,司機看我拿著這麼專業的裝備,樂呵呵的問我是不是去探險,我說是,司機好心的說:小兄弟啊,不是哥哥說你,那個地方你儘量還是別去了,我聽說啊,二龍山最近鬧鬼!
我對於鬧鬼這樣的說辭已經不稀罕了,因為我已經親眼見過很多個鬼。但是還是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機想了一下,說,他們司機圈子裡面已經傳開了,從中秋開始,這還沒幾天的時間,就已經有好幾撥遊客在二龍山失蹤了,他們失蹤的都是毫無徵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我更感興趣了,中秋節前後的話,應該是那個白西裝年輕人,也就是一白開始佈置二龍山的時候,他在那裡應該是佈置了一些旁門左道,專門等著我去送死,可是沒想到害死了好幾個遊客。
司機見我感興趣,眉飛色舞的跟我講解著,說有一對年輕情侶就是坐他的車去的二龍山,結果第二天他從報紙上看到那兩個年輕人已經失蹤了。
我問他那兩個人的長相,本來只是隨口問問他,結果他想了想說:兄弟啊,這就是我為什麼要勸你不要去的原因,因為那個小夥子跟你一樣,也拿了一個這樣的揹包,最奇怪的是,他的腰間,也掛著一個笛子!
我渾身一驚,問他,你確定!?
他點頭說,確定啊,怎麼了?
我趕緊問他那女人長得什麼樣,他說長得很小巧,個子不高,是個娃娃臉,長得不是特別好看,不過看起來挺矯揉造作的,不像是個正經閨女。
他說完這些後,我更驚了,整個人站了起來,頭頂頂在車頂上,撞得生疼,但是我實在是掩蓋不了自己心中的驚訝。
他說的那個女子的特徵,簡直和盼盼沒兩樣!
盼盼不是死了嗎,對啊,盼盼確實是死了啊,怎麼又活過來了?
而且,盼盼怎麼會跟白西裝年輕人攪合到一起了?他們兩個應該是沒什麼交集的啊。
我大腦中不斷的想著,他們兩個攪合到一起,到不是不可能,盼盼在生前應該和白西裝年輕人認識,他們當時雖說屬於不同的陣營,盼盼是狗爺陣營,白西裝年輕人一白是恆九三的陣營,不過他們兩個陣營應該有過合作,所以他們互相認識並不為過,盼盼這個人心機深,說不定當時就和一白搞到了一起。
那至於盼盼復活的原因,我只能歸結於,可能是一白從下面的世界裡找到了暫時復活人的方法,也可能是他在鬼坑裡面復活的盼盼,也就是說,這個人是假盼盼,不是真的盼盼。
那我就暫時稱呼那個盼盼為,假盼盼吧。
計程車司機問我怎麼了,我說沒事,眼看著他就拉著我進了二龍山,在一處農家院停了下來,我問他這裡是不是二龍山景區,他說不是,這裡是他一個朋友的家,這裡是個農家院,一切都比景區便宜,玩得還比景區好。
我心裡不舒服,我跟他說的是拉我去景區,他卻給我拉到這裡來了,不過以想也無所謂,畢竟一白沒跟我說過到底去哪裡,反正我現在到了二龍山了,也就不算違約了。
我下車後,司機就開車走了,我這才想起,還沒給他結賬呢,可不管我怎麼喊他,他都不停車,一路加速跑掉了。
我意識到不對勁,這裡有兩個疑點,第一個疑點就是他自作主張的拉我來這裡。第二個疑點是他走的時候很慌張,差點撞到一棵樹上,車被蹭了一下,這不是一個專業計程車司機應該辦的事。
我告訴自己一切小心,就往那農家院處走去,那是一處單獨的小院,四周看不到別的房子,小院門口掛著一個招牌,上寫:二龍招代所。
我沒打錯字,他牌子上面確實寫的是招代所,中間那個字是錯別字,歪歪扭扭的寫著,我走到院門外敲了敲門,沒人理我。
我喊了幾聲,還是沒人,推開門往院子裡走,剛走了兩步,一隻大黑狗猛地竄出來,沒有上鍊子,撲向我身體。
我經歷過這些事情鍛鍊了心理素質,冷靜的往後一退,掏出腰間的匕首,拿匕首巴戳了狗腦袋一下,那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