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這是主院,要麼就我們兩擠擠,要麼就誰都別住。”君離開口,順著她的話玩下說。
他住不讓阮白虞住,那不現實,阮白虞住不讓他住,那不可能。
阮白虞煞有其事的思考半天,最後開口道:“那就勉為其難擠擠吧。”
君離看著這鬧騰的丫頭,眼裡是滿滿的無奈。
阮白虞作夠了,看著君離這樣子,默默移開目光看著一邊,“那什麼,天色不早了,你趕緊去洗洗睡吧。”
“你不伺候我更衣?”君離放下手裡的杯子,看著阮白虞,認真開口。
阮白虞喝完杯子裡面的茶水,然後把杯子丟出去,“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君離接過杯子放在一邊,隨後拽著阮白虞去洗漱了。
次日,君離早早就起身去早朝了。
只不過這金鑾殿上,不是很太平啊。
先是君深被指去蕪州歷練讓不少人震驚,而後就是有人參了君離一本。
隨即,君離在金鑾殿上動手,將那個臣子打成了重傷。
而君宥則是一言不發,似乎是有怒不敢言。
早朝結束。
君離生怕自己被阮泓逮著說教,一下早朝就無影無蹤。
等阮白虞起身,就聽到素巧說君離今個在金鑾殿上打人了。
一聽這話,阮白虞頓時嘴角一抽,無語。
除了叔侄兩人做戲,她實在是想不到什麼了。
至於要做什麼,八成就是算計人。
都是狐狸啊。
只不過,阮白虞才洗漱好,君離穿著便服就進來了。
吃過早飯後,阮白虞丟著君離去看賬本了。
政務處理好了,這也沒事可做,君離就拿著書卷坐在一邊看書。
大婚第二天,這兩人就各自在一邊做自己的事情。
雖說少了新婚燕爾的黏黏糊糊,可是這種平平淡淡的感覺,才是兩人喜歡的。
平靜的度過一天,回門的日子到了。
阮白虞早早起來梳洗打扮,在崔嬤嬤的唸叨下,換上了一身華貴的紅衣。
等君離早朝回來,兩人吃過早飯就帶著東西去國公府了。
知道阮白虞今天回門,阮幕安都沒去刑部,阮沐初更是一早就在大門等著。
見修王府的馬車出現在視線裡,阮沐初激動的提著裙子走下臺階。
馬車停住。
阮白虞撩起簾子就看到一邊的阮沐初,在她的攙扶下,她下了馬車,親暱的拉著阮沐初的手朝裡面走去。
至於君離,早就別撂在後面。
君離就一個人慢悠悠的帶著禮物走進去。
正廳裡。
阮泓就看到阮白虞和阮沐初挽著手親暱的進來了,但是修王卻未看到。
“父親,母親,你們可別行禮,我彆扭的慌。”阮白虞率先開口止住了這一家人。
阮泓頓了頓。
“這?”阮泓指了指阮白虞身後,道:“修王殿下沒有來?”
阮白虞和阮沐初坐在一邊,隨便開口道:“在後面,馬上就進來了。”
“荒唐。”阮泓沒好氣瞪了一眼阮白虞,冷聲開口斥責,“那是你丈夫,你怎麼可以丟著他自己進來了,還不趕緊去找人!”
林毓無奈看著阮沐初姐妹兩,溫聲開口:“王妃,今個這事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回門自然是要和王爺同來,怎能丟著王爺和初姐就進來了。”
阮沐初撇嘴,“他又不是不識路。”
“胡鬧。”阮泓冷睨了一眼阮沐初,“沒規矩!”
那可是王爺,他們做臣子的,自然是要恭恭敬敬的,這哪有把人丟著自己進來的道理。
就算是想念人,也不是這麼做的!
阮幕安無奈的看著這兩人,沒說話。
今日之事,確實是做的不對。
若是王爺不計較那還好,可若是計較了,那他們可承受不起。
君離走到正廳,在阮泓夫婦愧疚的目光下,抬手一揖,“父親,母親。”
“王爺實在是客氣了,臣和內子擔待不起。”阮泓起身作揖回禮。
君離一揖,道:“你們是王妃的父母,夫婦一體,她的父母也是本王的父母,你們擔待得起,只是為何沒見到祖母?”
林毓拉住還想客套寒暄的阮泓,應下君離這話,溫聲開口,“母親在慈銘堂,早起身子有些不爽,是以就沒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