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女眷忽然想到了蒼國的鎮國公主殿下。
她們試圖將鎮國公主和沈錦瑟聯絡起來,這麼一聯絡,她們絲毫沒有感覺到違和。
陵親王妃被沈錦瑟身上的其實壓住,愣了一會兒後她才回過神。
就在陵親王妃要說話的時候,阮白虞說道:“這事,稀奇。”
陵親王妃看著阮白虞,微微抿唇。
要說壞事的本事,阮白虞是一個人,她如今忽然發話,只怕是要……
“好端端的一個婢子說不見就不見了,不稀奇嗎?”阮白虞微微歪頭,神色溫和又無辜的。
陵親王妃笑了笑,開口:“本妃這就叫人去找。”
說完,陵親王妃揮手讓嬤嬤去找。
“只怕早就殺人滅口了吧。”沈錦瑟淡淡開口。
陵親王妃看著沈錦瑟,眼裡浮上了些許不悅,“沈姑娘,人尚未找到,怎麼就是殺人滅口了?”
這話說的,還真是有些許過分了。
沈錦瑟冷聲,“有的事陵親王妃心知肚明。”
“本妃如何心知肚明?”陵親王妃反問了一句,她開口說,“沈姑娘是修王府的貴客不假,可本妃是王妃,沈姑娘這態度是否過分了?”
當眾如此說,比起阮白虞更加狂妄自大!
“你是王妃與我何干?”沈錦瑟冷笑了一聲。
不過是個陵親王妃,還是一個即將要倒臺的王妃,被算計了還不能說兩句?難不成要卑躬屈膝?
看著和陵親王妃嗆聲的沈錦瑟,那些女眷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該說她有那個底氣呢,還是說狂妄自大。
陵親王妃臉色變得有些冷凝。
“怎麼?要我挑明?”沈錦瑟嗤笑了一聲,開口:“凡是有點腦子的人能想到吧,先是打翻酒水,如今又是假意尋找,怎麼,你是覺得我沒腦子還是所有人都蠢?”
陵親王妃看著沈錦瑟那凌厲的樣子,垂在袖子裡的手攥緊。
氣氛僵持住的時候,華袖忽然從人群裡走出來。
一群女眷看著這個幾乎沒有存在感的女子,有點好奇。
華袖雙手揪著裙襬,她猶豫了一會兒,開口說道:“那個……,我能證明沈姑娘說的都是真的。”
頓時,四座譁然。
陵親王妃看著嬌小可愛的華袖,目光一凜,她看著華袖,溫和開口:“華姑娘,你在說什麼?”
華袖走到阮白虞身邊,開口,“草民說,草民能證明沈姑娘說的是真的。”
說完,華袖抬頭,一臉歉意愧疚的看著阮白虞,“王妃娘娘對不起,之前是我鬼迷心竅了。”
阮白虞微微歪頭,不明所以的‘嗯?’了一聲。
“王妃娘娘知道我心悅師兄,所以想找我合作,然後聯手將王妃娘娘拉下來,可……王妃娘娘早就請旨,若是師兄納側妃,那就是違背聖旨的重罪。”
華袖抬頭看著陵親王妃,似乎是愛情給了她勇氣,她說道:“在此之前我以為陵親王妃是對王妃娘娘動手,可沒想到,她居然要對師兄和沈姑娘下死手,幸虧沈姑娘和師兄錯開了,不然我就是千古罪人了。”
說著,華袖忽略了陵親王妃難看的臉色,她看著阮白虞,忽然提著裙子跪在地上,愧疚的開口,“我覺得不能再錯下去了,還請王妃娘娘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
這樣的反轉,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了,包括沈錦瑟和阮白虞。
阮白虞和沈錦瑟互視一眼。
這又是唱的哪出啊?
她們可不會相信華袖會有好心,畢竟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一個女眷看了一眼陵親王妃,而後又看看阮白虞,最後開口問道:“你口口聲聲說你和陵親王妃聯手,那你可知這次謀劃呢?”
“自然是知道的,只不過我知道的是如今發生的不太一樣。”華袖開口說。
那位女眷好奇的開口,“如何不一樣了?”
華袖抬頭看了一眼阮白虞,開口,“陵親王妃和我說得主角是修王妃娘娘,而非是沈姑娘。”
華袖看著震驚的一群人,垂眸不緊不慢開口說道:“陵親王妃和我說,到時候會有個婢子假裝拿不穩酒壺潑在修王妃娘娘身上,然後婢子帶修王妃娘娘回來換衣服。
廂房裡放了香爐,裡面的薰香是……,我實在不好張口,但想來各位夫人也能猜到,到時候找個莊子的粗使小廝來,等我們吃完飯,也就無力迴天了。”
華袖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