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事情說完,幾人起身各自回院子。
晏陽和華琊說了幾句後,就各自分開了。
路上。
君離和阮白虞手牽手慢悠悠走著。
“你也懷疑華袖的來意?”走了一會兒,阮白虞開口詢問。
君離低頭看著人,“嗯。”
一開始心裡就存著疑惑,聽完華琊的話之後,他更懷疑了。
阮白虞走了幾步後,忽然耍賴不想走了。
君離將人抱起來。
阮白虞晃著自己的小短腿,自娛自樂的一會兒,問道:“華琊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天才。”君離開口。
天才?
阮白虞抬起腦袋看著君離,神色有些疑惑。
華琊竟然擔得上這兩個字嗎?
君離緩聲說道:“他文武雙全,之前也是個鮮衣怒馬的少年,只不過他的身份和來歷神秘,看不破。”
阮白虞沉默了一會兒,“你要不要查一下華琊?”
“查不到。”君離開口說。
當年他就查過了,查不到什麼,如今在查,只怕也是一樣的結果。
阮白虞瞭然。
難怪君離會說神秘,什麼都查不到,可不就是神秘嗎。
“你們師門,怕是隻有華煬那麼一個蠢貨吧。”阮白虞不緊不慢開口。
這些人,一個比一個聰慧,一個比一個深思熟慮。
只有華煬,蠢得要命。
“他喜歡華袖,只是自己不知道。”君離開口,說完,他沉默了一會兒,道:“我忽然有個想法。”
阮白虞不解的看著人。
灼華院。
君離抱著阮白虞走到屋子裡,將人放在軟榻上後,坐下道:“暫時不殺華煬,留他一條狗命,有大用處。”
看著賣關子的男人,阮白虞不多問,點頭,“隨你。”
君離抬手揉了揉阮白虞的腦袋,“這件事我來做,你不要髒了自己手。”
阮白虞應聲。
……
這邊。
華琊回到院子裡,就看到站在一邊等候自己的華袖。
華袖轉身往屋內走去。
華琊垂眸藏住眼裡的神色,默不作聲的跟上去。
屋內。
華袖關上了門,而後抬腳踹向華琊。
華琊一躲,惡毒的開口,“憋了一肚子的氣,來找我出氣?”
華袖天真善良的樣子藏不住了,她面色扭曲猙獰,直接催動了蠱蟲。
華琊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蠱蟲動了幾下。
一開始他還沒反應過來,等他看到華袖那操控自己的樣子,頓時就明白了。
華袖催動子母蠱了。
華琊開始捂著心疼表現出疼痛不已的感覺,隨後他怕不逼真,還故意逼出一些額前的冷汗。
華袖看著疼到蜷縮起來的華琊,抬腳,一腳過去。
華琊正準備躲的時候,硬生生忍了下來,讓華袖把自己一腳踹翻在地。
“你再躲啊!”華袖譏誚開口,而後又在踹了兩腳。
華琊避開要害地方,默默被踹不作聲。
過了一會兒,華袖停止催動蠱蟲。
華琊體內的蠱蟲動了一下,似乎在告訴華琊結束了。
華琊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他開始停止裝疼,故意緩了一會兒,他抬起頭,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開口,“你就只有這點本事嗎?”
華袖看著華琊那慘白狼狽的樣子,“華琊,你不要再惱怒我!”
“除了能在我面前威風一下,你還有什麼本事?!”華琊諷刺著開口,說著,他踉蹌的站起來,故意往華袖最痛的地方刺去,“如今華煬沒救了,我看你以後該這麼辦。”
華袖望著華琊,笑容譎詭,“不是還有師兄你嗎?”
華琊冷笑了一聲,神色已經將自己的態度表現的很明顯。
“我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我出事,師兄也會被牽連,我要是死了,師兄也只能給我陪葬。”華袖笑著開口,只不過笑容扭曲叫人不寒而慄。
華琊攥起了拳頭,咬牙。
“師兄給留你下來說麼什麼?昨天晚上為什麼去和晏陽喝酒?”華袖質問。
快一天的時間沒有回來,這讓她有一種華琊要脫離自己掌控的感覺。
這種感覺,真的很不舒服。
華琊冷笑了一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