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泓伸手將鬱松給抱過來。
鬱松也是熟悉了一會兒才和阮泓親近起來。
和鬱松玩了一會兒,阮泓這才發覺屋內太安靜了,這想到了其餘的孩子,“不言呢?還有蘇姐,言希,小郡主,這幾個孩子呢?”
蘇葉溫聲開口,“不言晚上睡覺蹬被子著涼了,我將他留下府上吃藥。”
阮泓點點頭,沒說什麼。
小孩子蹬被子著涼這事常見,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問題。
林毓溫聲開口叮囑了一句,“讓下面伺候的婢子仔細點。”
蘇葉頷首,“媳婦知道了。”
君離淡聲開口,“圓圓他們在府上上課,午飯會過來。”
阮泓狐疑開口,“上課?書塾裡的課不是散了嗎?”
付正青那個老東西最會躲懶,授課只是早上那幾個時辰。
林毓開口道:“是習武,言希這孩子拜了師父,是以他們又添一門功課。”
這人才回來兩天,這事還真沒來得及和他說。
晏陽也是個通情達理的,不講究什麼起早貪黑,等每日他們授課結束了,然後才開始教學。
是以,幾個孩子是很喜歡晏陽。
“蘇姐和小郡主也一起?”阮泓不由開口詢問。
林毓點點頭,“對。”
阮泓看著這知情的一家人,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
半晌,他道,“也好,有個自保的本事我們放心,當然了,以後也抗揍。”
“……”林毓瞪了一眼阮泓。
君微微頷首,“就是這個意思,他們出身高,以後危險不少,有個自保能力我們也安心。”
誰也不保證這些孩子一直在京城裡,萬一她們遠嫁呢,萬一出去玩呢?
到時候被人欺負了,她們也有個還手的機會,不會那麼的無助。
當然了,遠嫁這事是不可能的。
這兩小姑娘可都是他們的掌上明珠,怎麼可能讓她們遠嫁受委屈。
阮白虞調整了坐姿,而後撐腮懶洋洋眯著眼睛。
好像有點困了。
伴隨著一家人的閒聊聲,阮白虞已經是半睡半醒了。
吃過午飯,阮白虞就去睡午覺了。
手頭上的事情處理完了,君離就待在屋子裡守著阮白虞。
沒多會兒,素梅進來將君離請出去了。
君離走到院門口,看著阮泓,抬手一揖道,“父親。”
阮泓將君離扶住,道,“無需。”
君離頷首,放下手往一邊走去,“父親前來,是有事?”
阮泓抬手,帶著他往慈茗堂走去,邊走邊道,“你這傷可好全了?有無留下暗傷?”
“好全了,並無留下暗傷。”君離淡聲開口。
阮泓點點頭,“好了就好。”
君離不言。
阮泓忽然開口:“你受傷一事,母親和夫人已經知道了。”
君離側頭看去。
阮泓拍拍他的胳膊,“沒事,就是被唸叨一下午,以後還會被唸叨的,提前適應下。”
“……”你可真是我父親啊!
父子兩走到慈茗堂,裡面只有阮老夫人和林毓。
阮老夫人起身走上來,抓著君離的胳膊錘了一下,一邊打量檢查一邊開口責怪道,“你這孩子也真是的,受傷了也和我們不說,可好了?”
飯後阮泓那臭小子說漏了嘴,她們兩才知道君離為了救阮泓受了重傷,是以前往蓬萊州和萊國胡國談判一事才落在了阮白虞頭上。
“好了。”君離開口,他反手扶著阮老夫人,將人攙扶到主位上坐下後,開口道,“祖母無需擔憂,小傷。”
林毓瞪了一眼人,“什麼小傷,還要瞞著我們,你父親都和我們一五一十交代了,辛苦你了。”
君離看了一眼阮泓,見他一臉無可奈何的樣子,側頭看著林毓,“母親這話嚴重,不辛苦。”
既然是一家人,那他護著也是分內事,不談其他。
阮老夫人斥罵阮泓,“沒那個本事還要去作,還帶害得這孩子替你捱了那麼重的傷勢,我可真想把你腿打斷了!”
阮泓訕訕一笑,“母親消消氣,這事是兒子的錯,要打要罰兒子都認了,母親彆氣。”
如果他本事在好點,或許就不會連累君離受傷。
歸根結底,都是他的錯。
“祖母,父親有那個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