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幕安錘了一下林旭,只不過收斂了一些力道,沒好氣的開口,“蠢小子,她雖然姓阮可是鄭安國公府沒有半點關係,修王此舉我倒是覺得我沒什麼問題。”
鬱五淵擺手讓管事去檢視一二,順道將阮蓮淑給帶出來。
阮沐初嘆了一口氣,“只是可憐阿虞,她待阮蓮淑一向不薄,可如今阮蓮淑居然要爬修王的床,她知道了該有多難受。”
“可我們趕過去的時候阮三小姐不是和修王在一處嗎?現如今阮三小姐呢?莫不是躲著傷心了?”一個貴女開口,不少人都想到了當時那個情景。
話裡面多少有些針對著阮白虞。
林喻晴淡淡一笑,口吻有些帶刺,“你這話就奇怪了,虞姐為什麼要躲著傷心,做出這種髒事的人又不是她。”
被林喻晴夾槍帶棒的刺了一句,那位貴女的臉色微變。
“送客。”君離淡聲丟出兩個字。
接下里的事情,不適合外人再在這裡了。
阮沐初溫聲開口道:“出了這檔子事,宴會也是進行不下去了,各位還是散了吧,我們要處理家務。”
逐客令都下了,她們也不好逗留,只好收拾著東西走了。
阮白虞趕過來的時候,也就只剩下了一家子人。
阮蓮淑裹著一件男人的外衫,衣衫不整鬢髮凌亂的坐在地上。
看到阮白虞姍姍來遲,眼裡迸發出怨毒的恨意。
都是因為阮白虞,她該死,該死!!!
阮白虞似乎是被嚇到了,往君離身後一躲,拽著她的袖子,向君離委屈的開口,“她瞪我。”
阮幕安有些生無可戀的移開目光。
還沒出嫁就這個樣子,這要是嫁出去了,只怕……,哎,真的是越看修王越發的不順眼了。
君離抬手摸摸阮白虞的腦袋,將人帶到懷裡護著,淡聲開口:“既然不知要眼睛怎麼用,那就挖了吧。”
她既然想要作妖,自己寵著又何妨呢?
阮沐初一臉難以言喻的表情移開目光看著別處。
鬱五淵也是嘆了一口氣。
好好的一個姑娘,遇上這位鬼見愁,怎麼就變得這麼作了呢?
阮白虞扭頭看了一眼阮蓮淑,“等事情了結之後再挖。”
林喻晴一臉慘不忍睹,實在是忍不住了,開口道:“虞姐,你尚未成親,還是要注意分寸。”
阮白虞嘟著嘴,“是他自己過分,晴姐姐你說我做什麼?”
擺明是你自己送上去的,算了,這兩人都有錯,不想說了。
君離低頭看著將鍋甩給自己的小丫頭,並未說什麼,似乎是預設了這個說法。
耽擱了一下,一行人就回鄭安國公府了。
慈銘堂。
一家人齊聚,就連阮亓夫婦也來了。
王氏看著跌坐在地上且衣衫不整的女兒,雖有心疼,可更多的是失望。
自從淑姐來到鄭安國公府的時候,她已經預料到了這一天,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
“母親……”阮蓮淑望著王氏,跪挪到她身邊,拽著她的裙子,滿臉淚痕。
相較之前那副樣子,至少如今的阮蓮淑也是稍微打理過的,這麼做,其實也只是為了不想汙了阮老夫人的眼睛而已。
王氏嘆了一口氣,心頭的摸了摸她的臉,給她擦去眼淚,恨鐵不成鋼的開口,“你這丫頭糊塗啊!”
“我……”阮蓮淑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扭頭看著坐在一邊喝茶的阮白虞,心裡的恨意在吞噬自己的理智。
鬱五淵作為局外人,自然是敘述整件事情最好的人選。
等他說完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阮老夫人對於阮蓮淑的最後一點憐惜已經是消失殆盡。
是,或許修王此舉比較狠,可是他本來就不是好人,這也是阮蓮淑自作自受。
同為堂姐妹,她為了榮華富貴可以低賤到去爬自己姐姐未婚夫婿的床,真是白白浪費她老婆子的良苦用心啊!
妾不如妻啊,寧可做低門妻也不要做高門妾,這個道理她都不知道嗎?!
還是阮蓮淑覺得她老婆子會在親事上虧待了她去!
“前因後果很明顯了,這種骯髒事情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你們該如何處理就如何處理。”阮老夫人淡聲開口說道。
看著二兒子有些難堪的樣子,阮老夫人嘆了一口氣,“那麼多人撞見,這件事情是瞞不住了,你府上諸多孩子的親事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