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沐初看了一眼林喻淺,笑道:“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是……”
“初姐姐你想什麼呢?”林喻淺無奈的開口,“我像是那種人嗎?哎呀,你就教教我吧,這小孩子的衣服格外講究,我得要做最好的給他們。”
阮沐初點點頭,“沒問題。”
只要不是做給趙萬書的,這樣多好說。
……
兩天之後。
永昶侯府出事了。
事情是這樣的,鬱五淵的了一塊上好的玉石,想讓阮沐初看看然後給她做一套頭面,誰知道兩人再去的路上撞破了一樁私情。
如果在準確一點,就是一對野鴛鴦。
當時那個時候也就只有鬱五淵和阮沐初在,身後跟著一個朱南和素鯉,然後……
阮白虞被通知趕過來的時候,聽著素鯉繪聲繪色的描述,已經可以想象得到初初當時是有多麼的尷尬。
正廳。
“不是,怎麼一出事情你們就找我呢?”聲音先到,人隨後而來。
阮沐初目光一亮,趕緊起身走上去拉住了阮白虞的手,“你可算是來了,你在不來我就要去找你了。”
有些話和仲之哥哥是不好說的,那麼只能和阿虞說。
阮白虞拍拍阮沐初的手,溫聲開口道:“我怎們覺得你每次過來都是要出事啊。”
“這是不是初初出事,是對野鴛鴦被我們逮到了。”鬱五淵淡聲開口。
阮白虞看了一眼鬱五淵,眼神對上的瞬間,那些隱秘的事情基本上也就知道了。
他先前還覺得蹊蹺呢,如今看來,是這位動的手,就不覺得意外了。
阮白虞看著跪在地上的兩人,基本上都是衣衫不整的,而且面色也是滿滿的惶恐不安。
“丟出去,別髒了你永昶侯府的地方。”阮白虞淡聲開口說道。
至於要如何處理這個女子,可就不在他們的範圍之內,畢竟也不是府上的人。
鬱五淵微微頷首,而後給了朱南一個眼神。
朱南寫好兩張證詞,然後讓他們簽上自己的名字,摁上手印。
收好實質性的證據之後,朱南就讓人將這兩位像這樣給趕出去了。
兩個衣衫不整的男女被永昶侯府趕出來,引起了不少主意。
正廳裡面。
“我倒是好奇,你是什麼時候在我府上安插的人?”鬱五淵純粹是好奇的開口,並沒有半點不悅。
阮白虞端起茶盞,淡淡開口:“你猜。”
阮沐初好奇的不行,看著還在賣關子的人,眼巴巴的看著她。
奈何阮白虞就是不為所動。
“約莫是我和初初定親的時候吧。”鬱五淵猜測了一句。
阮白虞點點頭。
鬱五淵看了一眼阮沐初,見她眼裡滿滿的驚訝,不得不說,有一個老謀深算的姐妹,是真的幸福。
“好了,事情給你解決了,還有其他問題嗎?”阮白虞看著阮沐初,溫聲開口。
阮沐初鼓了鼓腮幫子,說道:“就怕他們還會不死心。”
“那就斬草除根吧。”阮白虞端著茶盞,輕描淡寫的開口說道。
阮沐初一愣。
鬱五淵看著阮白虞,還算是理智的開口:“一下子消失那麼多人命,只怕是會叫人懷疑吧。”
“簡單。”阮白虞笑了笑,“行了,好人做到底,我就給你們徹底結局了。”
說完,放下手裡的茶盞,起身,“走了,少卿大人你記得將初初送回來。”
鬱五淵和阮沐初看著阮白虞的身影,一時間面面相覷不知道說什麼。
“所以,阿虞在府上的眼線到底是哪個?”阮沐初依舊是好奇的不行,看著鬱五淵,企圖讓自己的好奇心得到解答。
鬱五淵攤手,“不知道。”
“啊?”阮沐初有些失落了,咕噥開口:“連仲之哥哥都不知道,看來是真的藏得很深了。”
鬱五淵笑了笑,“你為什麼非要知道呢?”
這姑娘啊,不知道有的事情該糊塗就得糊塗嗎?
“就是好奇嘛。”阮沐初吐了吐舌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好吧,下次不能這麼好奇了。
朱南走了進來,抬手一揖開口說道:“奴才仔細排斥了一下,硬是沒有找到可疑的人。”
阮沐初錯愕的看著鬱五淵。
“仲之哥哥,這……”
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