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思索了一會兒,而後擺手讓素梅下去。
其勒格日和曹倩倩面面相覷,而後兩人將話題轉移到一邊。
約莫半個時辰,君離就過來了。
見君離來了,兩人識趣的起身告辭。
等兩人出去了,君離走上來,伸手將阮白虞扶了躺下來。
等阮白虞躺下來後,君離彎腰給他掖了掖背角,而後坐在床邊。
阮白虞側頭看著坐在床邊的男人,鼓著腮幫子開口,“你就沒事情和我說?”
君離低眸看著氣鼓鼓的人,忽然有一種想要逗弄她的想法。他故意沉默了片刻,道,“沒有。”
阮白虞哼了一聲,掙扎了一會兒側身對著裡面的牆壁,將後腦勺對著君離。
看著鬧脾氣的小姑娘,君離無奈的開口說道,“不準氣哭了,傷眼睛。”
阮白虞眨了眨眼睛,眼裡閃過狡黠,她醞釀了片刻,吸了吸鼻子,營造出一種自己無聲哭泣的樣子。
君離看著那輕輕發顫的肩膀,無奈嘆了一口氣。
演,接著演。
“陵親王在王府和永昶侯府安插眼線,你生子時那個眼線截住了通報訊息的婢子,而後書房闖進了個女人,初姐生子,是因為被眼線驚動了胎氣提前生了。”君離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
阮白虞繼續裝哭泣,不理會君離。
君離俯身,伸手落在阮白虞的眼角,狐疑的開口,“不是哭了嗎?怎麼沒有眼淚?”
阮白虞有些惱怒的伸手拉住君離的手往嘴裡送。
君離沒掙扎,任由阮白虞咬了一口,出氣。
阮白虞看著那白皙的手上遍佈著一些牙印,頓時有些心虛。
好像咬重了……
“消氣了嗎?”君離溫聲開口,那縱容的樣子,讓阮白虞覺得自己是在無理取鬧。
阮白虞撇了撇嘴角,正準備翻身的時候,君離伸出手幫她。
看著眼前溫柔耐心的男人,阮白虞鼓著腮幫子不開口。
“那就是還沒消氣。”君離輕輕碰了碰那氣鼓鼓的腮幫子,思索道,“讓我想想該怎麼哄你。”
阮白虞側頭咬了一口君離的手指,而後呸呸呸的吐出來,問道:“昨天傍晚你去是去陵親王府?”
君離點點頭,收回手在衣衫上擦了擦口水。
“不告訴你是想讓你安安心心坐月子,你的脾氣我知道。”君離緩聲開口。
阮白虞輕哼一聲,不買賬。
君離開口說,“別人算計你你可以忍,但是算計我惦記我你忍不了,我怕你知道了會動怒,這對你的身體不好。”
阮白虞看著君離,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知道君離被算計被惦記,她的確會動怒,只是君離這麼瞞著她,她知道了之後肯定會生氣。
就在阮白虞要說話的時候,君離開口說,“我錯了,我不該瞞著你讓你生氣。”
阮白虞到嘴邊的話硬是嚥了回去,她有些憋屈的看著君離。
怎麼辦,好像更氣了?
“你現在是不是想說我能不能不要那麼瞭解你,搶你的話。”君離緩聲開口。
阮白虞點點頭。
不錯,還有一點自知之明。
君離無辜的開口,“那麼瞭解你不是我的錯,我也沒搶你的話。”
“你走!”阮白虞氣鼓鼓的開口。
遲早要被君離氣得英年早逝!
君離點點頭,道,“嗯,不走。”
阮白虞輕哼了一聲,可是看著君離溫柔包容的目光,嘴角不自覺的翹起一個弧度,而後輕笑出聲。
“陪我睡會兒唄。”阮白虞笑著開口。
君離頷首,拖去外衫後,跨到裡面躺下來。
身邊多了熟悉安心的氣息,阮白虞的眼皮子越來越重,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等她在睡醒,已經是傍晚了。
吃過晚飯,阮白虞和君離聊了一會兒,就又睡過去了。
……
在床上躺了幾天,阮白虞開始下床活動,只不過還是不能出屋子。
只不過能下地活動就很不錯了。
正陽的名字也取好,君珩容。
據說是阮泓苦思冥想好幾天才想到的。
君離敲定了名字,而後將名字給報上去,入族譜。
四月。
阮白虞出月子的第一件事就是沐浴。
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