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也是屈才了。
“你不是個蠢的,知道哀家的意思是什麼。”頤太妃開口,“明天讓那個蠢貨進宮來找哀家。”
陵親王妃起身一禮,“臣妾知道,時候不早了,臣妾就不打擾母妃了,臣妾告退。”
“哀家交代你的事情,記得辦妥了。”陵親王妃開口。
只要修王倒了,他的黨羽就像是樹倒猢猻散,不成氣候。
陵親王妃一禮,“臣妾謹記,定會完成。”
那件事是扳倒修王的一個關鍵點,為了能有以後的計劃,她一定會盡力完成。
只不過,這件事她也沒有多大的把握,是成是敗,聽天由命吧。
“去吧。”頤太妃擺手。
陵親王妃一禮,然後就退出去了。
披著狐裘走出來頤太妃的寢宮,陵親王妃撥出了一口白氣。
歷經三代帝王的女人,果然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有的事,看得就是這麼通透。
……
修王府。
入夜,一行人從國公府回來了。
回到府上,阮白虞和沈錦瑟說了幾句後就回屋準備洗漱休息。
洗漱好,阮白虞躺在床上。
她癱了好一會兒,君離才從外面進來。
“今天下午,頤太妃找了陵親王妃去說話。”清冷的聲音響起來。
也就是話音落下的時候,君離就走到了床榻邊。
阮白虞伸手。
君離起身彎腰將人給扶起來,“身子不方便就不要呈一個大字型癱著了。”
阮白虞坐起來,看著開始給自己揉腿的人,歪了歪腦袋,說:“這兩個女人可都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歷經三任帝王的女人,你覺得能簡單到哪兒?”君離淡聲反問了一句。
阮白虞沉默了片刻,看著清冷尊貴的男人,抬手在他腦袋上揉了一把。
對上君離的目光,阮白虞認真開口,“我覺得她們是在商量著如何將你除之後快。”
“這不是你揉我腦袋的理由。”君離淡聲開口。
阮白虞鼓了鼓腮幫子,“不能揉嗎?”
“……能。”君離低頭繼續給她摁揉腿,“你為什麼覺得她們想要把我除之後快。”
阮白虞歪頭思索。
見將話題成功的轉移開,君離鬆了一口氣,繼續力道適中的給阮白虞摁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