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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棧,方延川也就走了,阮白虞告別君深之後上樓回房。
郡守府。
望著手持長劍逼過來的陶雲州郡守,女子驚恐的懇求道:“父親,父親你饒了我吧,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女兒下次再也不敢了!”
“還有下次?”陶雲州郡守陰惻惻一笑,“本想著你這臉不錯,我努力努力讓你做個世子妃,誰知道你沒那個福氣,無妨,還有你妹妹呢!”
“父親,女兒不敢了,女兒真的不敢了!”那女子跪下來磕頭求饒,心裡卻是將君深和阮白虞恨到了骨子裡。
為什麼一開始不露出自己的身份來,偏要等父親來了之後才說,這不是故意要她死嗎?!
“沒辦法啊,長公主的獨子和長平候府的嫡女,咱們誰都得罪不起啊。”陶雲州郡守笑了笑,提起長劍對準跪在地上的女兒。
“為了父親的仕途,你安心的去吧。”
那女子還來不及說句什麼,長劍就刺破了她的心房。
……
次日。
阮白虞才起床,房門就被敲響了。
這個時間點來敲門的,該不是哥哥吧?
阮白虞穿好衣服披著頭髮胡亂穿著繡花鞋就去開門了。
“哥哥!”阮白虞看著門口的人,驚喜開口,眼裡藏不住笑意。
阮幕安抬手狠狠揉了一把阮白虞的腦袋,溫笑著開口:“總算是回來了。”
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是把這個人給盼回來了。
昨晚深夜收到君深的修書,硬是高興得一晚上沒睡好,若不是今日要早朝,昨晚上他就趕過來了。
阮白虞彎眸笑起來。
阮幕安將肩上的包袱塞到阮白虞懷裡,“素巧給你收拾的衣服,換上下來吃午飯,吃完之後咱們回家。”
“得咧!”阮白虞抱著包袱門一關去換衣服了。
洗漱梳妝之後,阮白虞穿著暖和的錦衣下來,看著桌子上的飯菜,坐下來,動筷。
解決了午飯,阮幕安將人塞到馬車裡,而後拿著她的包袱也走進來坐下。
車伕駕車朝著京城的方向駛去。
“你這三個月是去哪兒了?”阮幕安看著縮在角落裡犯困的阮白虞,輕聲開口詢問。
除了是不是的一封家書,了無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