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閒聊著事情。
晚上,幾人騎馬回京。
痛痛快快玩了一天之後,回到府上,基本上是不想動彈的。
阮白虞在院子裡納涼,就看到君離大步走了過來。
“喲呵,這是喝了多少酒啊?”君離才走近,阮白虞就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
君離走上去伸手將人拉起來摟在懷裡,然後往灼華院走去,“伺候我沐浴。”
“我拒絕。”阮白虞抬手拍拍君離的手企圖掙扎開口。
君離伸手將人抱起來。
阮白虞嘆了一口氣,緩聲開口:“你不累嗎?”
“還好。”君離淡聲開口。
“要不歇歇?”阮白虞商量的開口說了一句。
君離低眸看了一眼懷裡的人,“你這是在質疑我?”
“不,我心疼你。”阮白虞一本正經的開口。
君離呵笑了一聲。
阮白虞有些生無可戀的閉上眼睛。
……
次日一早。
早朝上,穆先生說了一下出發時間。
早朝結束回去拿上包袱就走。
君宥還特地給他分了幾個禁軍保護他的安全。
早朝結束,各回各家。
君離換了常服之後就騎馬去城外了。
十里長亭。
君離趕到的時候,亭子裡已經有白閱幾人了。
幾人坐著等了一會兒,穆先生和幾個禁軍就來了。
看著等候依舊的幾個人,穆先生走上去,抬手一揖,“臣參見王爺。”
君離擺手,“此去務必保重,早些回來喝酒,等你一醉方休。”
昨晚上喝的不盡興,畢竟第二天要早朝,而穆先生也要啟程離開。
希望等穆先生回來後,他們幾個可以痛痛快快的喝一頓。
“是,臣遵命。”穆先生拱手一揖。
白閱幾人走上去,開口叮囑。
說得差不多,穆先生抬手一揖也就走了。
等看不到穆先生一行人後,幾人這才翻身上馬,準備回去。
“王爺,他這一去,也怕是要一兩年吧?”鄭虎看了一眼君離,詢問了一句。
君離淡聲開口,“不好說。”
“希望可以歇一歇了。”鄭虎撥出一口氣,感慨良多。
這一去就是一年多,京城的事情就全部丟給了他的妻子。
說來,也是愧對於她,只希望歇個兩三年,讓他好好的陪一陪妻兒。
“應該可以。”君離看了一眼鄭虎,淡聲說道。
是要好好歇一歇的,沅國底蘊再深厚也經不住這長時間開戰。
想來穆先生是可以和靖州郡守把握好這個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