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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虞瞪了一眼人,“就不該等你們,哼,走了!”
說完,拽著君離轉身就要離開。
“去吧去吧,孩子還等著。”阮沐初揮揮手,笑著開口。
“改日聚。”曹倩倩添上一句。
阮白虞回頭看了一眼幾人,揮揮手,就走了。
馬車上。
其勒格日坐在一邊,開口說,“別的不說,就趙將軍,我真沒見過這麼嫌命長的久的人。”
君戚看了一眼人,開口,“說來,你今晚上的表現真的出乎意料。”
自從成親到現在,他也是第一次看到這人大發雷霆。
其勒格日抿了抿唇瓣,開口,“草原上並沒有你們所想的那麼自在,至少我出生的時候沒有,當年若無大祭司的降福,我不會活到現在。”
據說,她出生的時候險些被溺死。
她年幼時候的日子過得不好,耳邊最多的話就是你是女子,你該如何如何做,然後她就被強迫著學這學那。
後來兄長成了首領,她的日子也好過了一點,可也僅此是一點。
如今,她最恨的就是那些張口閉口說你該怎麼做怎麼活的人。
今晚上看到那些人的嘴臉,她就控制不住了。
但是她並不後悔那麼做。
女子該如何活,不是別人說的,她們可以溫婉賢良,也可以英姿颯爽。
總之,只要不做那麼亂七八糟的事,愛怎麼活就怎麼活。
君戚身上將人摟在懷裡,“沒事,如今有我和孩子了。”
對自己自家媳婦過往的事情,他知道的不多,因為這人鮮少提起過往。
想來應該是過得不好。
所以他也從不追問。
如今說起來,除了心疼也就是心疼了。
其勒格日抿唇,“我知道我今晚衝動了,我會不會對你造成什麼?”
“不會,我就一閒散王爺。”君戚笑著開口,他拍了拍其勒格日的肩膀,笑著開口:“再說了,皇兄不是小肚雞腸的人,放心。”
其勒格日抬頭看了一眼君戚,而後低眸笑了起來。
真好。
“說來,皇嬸這脾氣,是真的跟著皇叔學壞了。”君戚笑著說了一句。
其勒格日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人。
君戚笑著開口,“皇嬸尚未嫁人的時候,那也算是位大家閨秀,如今呢,和皇叔一個模樣,脾氣上來,誰都攔不住。”
“這不挺好?”其勒格日笑著開口。
“挺好。”君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