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錦瑟和阮白虞挽著手回來,君離依舊坐在石凳上,只不過懷裡多了個君闊。
阮白虞在一邊坐下來。
沈錦瑟接過君闊坐在一邊。
看著滿面笑容的小姑娘,君離不緊不慢開口:“繼續?”
阮白虞哼了一聲,伸手拿起了棋子。
王姝和杜若則是下去準備點心。
沈錦瑟低頭逗弄著君闊,夫婦兩在棋局上博弈。
皇宮,御書房。
聽完管事的回稟,齊青臨將手裡的狼毫放在了筆擱上面。
輕細的聲音在寂靜的御書房內響起來。
管事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附身磕頭開口:“臣無能,短短几天內行宮裡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情,臣身為行宮管事督察不利,導致此次會盟多生事端,於國政不利,還請皇上降罪!”
齊青臨抬頭看著管事戰戰兢兢的樣子,緩聲開口:“起來吧。”
就行宮的那些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他一個小小的管事如何督察。
管事連忙謝恩後爬起來。
齊青臨將手裡的摺子丟在一邊,“讓木丞相去趟天牢,擺駕行宮。”
“是。”
管事應聲退出去。
齊青臨抬手揉了揉眉心,半晌後,嘆了一口氣。
他為什麼要讓寧國的人來呢?
原先只有沅國和蒼國是多麼和平啊,如今人一起,這才幾天,事情一樁接著一樁。
想到後面的安排,齊青臨抬手揉了揉眉心。
好想全部取消了怎麼辦?
行宮。
天邊還有一抹斜暉,齊青臨抵達了行宮。
木池銘揣著新鮮出爐的供詞也來了。
君臣一行人往裡面走去。
天嵐閣。
四國使臣和齊青臨再一次齊聚。
阮白虞坐在一邊,君離抱著君闊。
一側是沈錦瑟幾人,對面是空桑和秦禾等人。
木池銘掏出了袖子裡的供詞,抑揚頓挫的唸完供詞。
最後一個字音落下,天嵐閣裡面陷入了沉寂。
眾人的目光落在了君離夫婦身上。
“此事,竟是沅國指使?沅國為何要殺人呢?”秦禾驚訝不已的開口。
“殺人滅口。”木池銘不緊不慢添了一句。
空桑看著君離夫婦的目光也有些驚訝,“此事居然指向了沅國?“
話音落下,空桑抬頭看著眾人,不緊不慢開口,“我總覺得此事不對,刺殺一事一開始指向寧國,這事原本是和沅國沒有一點關係,就算真是沅國所為,也沒必要多此一舉,如今忽然冒出幾個身份不明的人來指向沅國,太過突然。”
秦禾點點頭,附和道:“大祭司所言有理,此事和沅國無關,如今忽然冒出幾個身份不明的人來滅口且還指向了沅國,若真如此,那勢必會離間我們兩國和沅國的關係,甚至於會叫人多想清倌那事是否又和沅國有關。”
沈錦瑟放下手裡的杯子,不緊不慢開口:“兩位覺得此事不是沅國所為?”
“沅國好端端的何必惹一身腥呢?”秦禾溫聲開口。
沈錦瑟微微蹙眉,道:“本宮到不這麼覺得,當然了,本宮也不是否認兩位說的,只是本宮在想,若真是沅國所為呢?”
話音落下,阮白虞的目光落在了沈錦瑟身上。
沈錦瑟視若無睹,“昨個的清倌和刺殺,一下午的時間事情頻發,這不禁讓我們覺得或許是有人在幕後操縱推動。
假設這都是沅國所為,那他們會知道事情在頻發勢必有異會讓我們生疑。
當他們出手滅口的時候或許就猜到了我們會下意識的否認,畢竟在我們看來,他們和那些事無關,就算真的是刺殺主使,也沒必要多此一舉出手惹一身腥。”
隨著沈錦瑟冷淡的話音落下後,屋內再一次沉寂。
沈錦瑟所言,不無道理。
阮白虞側頭看了眼,而後溫聲開口:“公主殿下所言不差。”
齊青臨等人齊刷刷的看著阮白虞。
不否認還附和了??
見幾人驚訝的目光,阮白虞溫笑著開口,“公主殿下的推斷不無道理,既然是有道理的事情,為什麼要急於否認呢?”
好有道理。
“公主殿下這個思路不錯,但本妃也想說幾句。”阮白虞溫聲道。
齊青臨抬手,示意她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