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杜若翻找出幾個令牌,而後又從屍體上找到了幾個刺青。
“娘娘,你看。”杜若開口說。
阮白虞緩步走上去,俯身去看那個刺青。
空桑也走過來,低頭看了一眼那個刺青後,微微蹙眉。
“這是我那拉提部落的刺青。”空桑站直了身體,看著阮白虞緩聲開口,“但這事絕對不是我們做的。”
阮白虞看了一眼空桑,溫聲開口,“這個本妃相信。”
這些人,絕對不是那拉提部落的人,只怕是其他部落冒充的。
空桑微微鬆了一口氣,然後看著杜若手裡面的令牌,再一次沉默了。
阮白虞沉默了片刻,道:“如果本妃沒看錯的話,這應該是寧國的令牌吧。”
空桑頷首,道:“我在秦使臣身上見過,是這樣的不錯。”
阮白虞揮手示意讓杜若將這幾個令牌都收起來。
得到想要的訊息,阮白虞和孔上就準備轉身離開了。
下山的路上,空桑依舊抱著君闊。
幾人緩步走了一會兒,空桑就發現君闊趴在自己肩膀上睡著了。
空桑輕輕摸了一下君闊的腦袋,緩聲開口說道:“我們所說的事情,開始了。”
幕後那人或許是知道他和阮白虞在一處,所以故意製造了這一場事情。
若非提前商量過,只怕真的是被離間成功了。
此次狩獵,那拉提部落和寧國結伴而行,當他現在看到這個令牌的時候,多半還是會產生疑心的。
一旦產生的疑心,那致命的弱點也送到了那人手上面。
看上不傷人的一場刺殺,挑撥了那拉提部落和沅國的關係,還挑撥了那拉提部落和寧國的關係。
高啊,實在是高明啊。
只不過,比那人更高明的是君離夫婦。
“那就開始吧,再不開始,本妃都要覺得他們慫了。”說完,阮白虞低笑了一聲。
空桑看著溫溫和和的阮白虞。
她的笑聲裡,滿是狠戾。
想到君離夫婦的手腕,他不禁開始有點擔心幕後那人了。
就是不知道那個人還能藏住多久。
希望藏久點吧,不然這事就不好玩了。
行宮。
等兩人抵達營地的時候,空桑將君闊遞給了王姝,轉身就離開了。
阮白虞帶著幾人也準備回去睡個午覺。
與此同時。
樹林裡。
樹林裡雖然危機重重,但是這獵物是真的不少。
一路上,沈錦瑟憑自己較好的箭術射殺了不少獵物。
那英姿颯爽的樣子,引得胡國的不少官員側目。
這位鎮國公主似乎也是能文能武啊。
冷銳冰霜,高不可攀,卻依舊叫人忍不住痴迷。
因為有本事的女人,總會有一種魅力,叫人想要征服,或是想叫人臣服。
見齊青臨看過的目光,沈錦瑟不緊不慢抽出了一支利箭,“聽聞修王妃箭術了得,此次會盟不能見識一二實在是遺憾,下次會盟,定要拉著她好好切磋一下。”
說完,沈錦瑟手裡的利箭搭上弓弦,然後拉弓射箭,一氣呵成。
齊青臨正準備拉弓射箭的動作微微一頓。
行吧,又讓她搶先了。
一邊的親衛上去幫自家公主撿獵物。
“下次會盟應該是在沅國。”齊青臨緩聲開口,“朕沒見過修王妃的箭術,木卿倒是見識過,木卿,你來說說。”
被點到名字的木池銘走上前一步,溫聲開口,“如公主殿下所言,修王妃的箭術的確很不錯,比起羅將軍也不遜色。”
一邊的幾個武將愣住。
什麼玩意兒???
一個女子能夠和他們的羅將軍比?
幾個武將有些不滿的目光看著木池銘。
“木丞相仔細說說。”沈錦瑟興致勃勃的催促了一句。
木池銘頷首,道:“當初唐布拉部落的公主找修王妃切磋,修王妃再顛簸的馬背上三箭齊發,箭箭正中了靶心,當初那場面直叫人熱血沸騰,如今想來,依舊記憶猶新。”
話音落下後,木池銘感慨一句,“我可從未見過一個女子的箭術那麼好,修王妃是第一人,公主殿下是第二任,你們二位切磋比試,我很期待。”
???
連環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