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老闆將人拉出來讓阮白虞過目。
都是自己中意的,阮白虞砍價也就沒有太狠,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之後,阮白虞帶著那個奴隸就準備離開了。
除了這簡樸無比的院子,阮白虞就轉到了去了自己的那間小院子。
素巧推開門就看到自家小姐身後有好幾個奴隸。
阮白虞走進去之後,抬手摘下臉上的面具,板凳從裡面走出來,抬手一揖,“奴才參見小姐。”
“免了。”阮白虞擺手,看著一群衣衫不整的男女,開口道:“安置一下,這兩天我有時間了會抽空過來。”
板凳抬手一揖之後,帶著一群人去了屋子裡。
阮白虞和素巧轉身回去。
回到侯府,應該是子時已過了。
阮白虞見自己屋子裡亮起來的燭火,頓時就知道里面有人了。
“你去備水,我等會兒沐浴。”
素巧屈膝一禮,拎著燈火就離開去給自家小姐準備洗澡水。
阮白虞走到屋子裡,只看到坐在一邊手裡拿著書籍翻看的人,看上去似乎有點生氣了。
看他那樣子,頗有在等晚歸的妻子回來。
呸呸呸,她瞎想什麼呢!
君離抬起頭,冰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以後要給你定個門禁,戌時之前必須回來,若是晚歸,後果自負。”
見安然無恙出現在眼前的人,他似乎鬆了一口氣。
阮白虞摸了摸鼻尖,走上去拿過他手裡的書,低頭一看,竟然是她和初初兩人以前無聊編寫的美食傳記。
“生氣了?”說完之後,阮白虞彎腰親了親君離的唇瓣,軟聲軟氣的開口哄人,“不氣了好不好,我就是有事請出去了一趟,沒做什麼壞事的。”
君離凝眸看著她,抬手捏著她白嫩的臉蛋,“哄人哄得熟練,看上以前壞事沒少做。”
阮白虞不由訕訕一笑。
那沒辦法,以前年輕氣盛壞事做多了,要是不服輸軟求饒,指不定早就被自己父親給打殘了。
“不氣不氣,我以後一定不這麼晚出門,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阮白虞舉起手很認真的開口。
君離一臉狐疑的看著她。
這話他怎麼就那麼的不敢相信呢?
以後的事實告訴他,這話是真的不可相。
阮白虞一臉誠懇認真的看著人,心裡卻是無奈萬分。
在家裡本來就被管得嚴,現如今又多了一位管著,只怕嫁過去以後會被管得更嚴。
人生已經沒有一點點盼頭了。
“出去做什麼了?”君離伸手將人拉在腿上,“林喻淺的事情還沒有解決?”
阮白虞往後一倒看在他懷裡,這個舉無疑是讓君離很高興的。
“就是為了淺姐才出去的。”阮白虞掩嘴打了一個哈欠,“去買了幾個奴隸,過兩天去看看,然後開始設局。”
她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設局,看著棋子一步一步走入死局垂死掙扎,她很開心。
什麼時候在她心裡自己佔據的位置會更多呢?
君離抵著她的頸窩,藏住眼裡的佔有。
真的不大喜歡這人把目光和注意力落在其他人身上,就希望她心裡眼裡滿滿的都是自己一個人就行了。
看著她為其他人操勞設局,心裡真的是很不高興,有點酸,有點澀。
可是一旦自私的斬斷她和那些人的關係,只怕她這輩子都開心不起來。
罷了,為了能讓她開心,自己就委屈一些吧。
阮白虞抬手摸了摸君離的腦袋,對上他危險的目光,揚起一個無害的笑容,道:“崽崽乖。”
君離直接被她給氣笑了,抬手給她一個腦崩,聲音帶著些哭笑不得的意味,“你這麼這麼頑皮呢?”
阮白虞拉下他的手,認真的開口道:“有什麼不開心的就說出來。”
她能不知道嗎?
這人是看著高冷清貴,但實際上性子霸道,佔有谷欠強。
君離深知她對於這些人的看重,若是真的說出來了,只怕她也會不開心了。
“說了也是讓你不開心,倒不如讓我自己一個人不開心。”
有的話,不說出來她都知道的。
阮白虞抱著他的脖子,一通亂啃之後,氣息不穩的開口道:“以後他們也是你的家人,你說過的要和我一起守護他們的。”
君離頷首,親了親紅潤的臉頰,聲音有些暗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