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泓殺人的目光之中,君離將人抱走了。
看著氣得吹鬍子瞪眼的阮泓,阮幕安摸了摸鼻尖,對君離表示同情。
走到長寧院,素梅已經準備好的洗漱用具。
簡簡單單洗漱之後,阮白虞就躺在床上不想動彈了。
“沒事了?”君離給她捋捋頭髮,問道。
阮白虞點點頭,道:“等在針灸幾次就差不多了。”
“睡吧,我去看看也回去了。”君離低頭輕輕她的臉頰,就起身出去了。
若是他在待下去,只怕阮泓要殺人了。
等君離折回來,捱了阮泓的白眼。
沒一會兒,林毓從屋子裡出來,開口道:“我瞧著初姐是好些了,今晚上多虧了殿下的大夫。”
“是阿虞的功勞。”君離溫聲開口,“既然阮二小姐沒事了,伯母和伯父你們早些休息。”
阮泓點點頭,“幕安,送送殿下。”
阮幕安點點頭,然後和君離出去了。
蘇葉行禮之後也回屋了。
送走了君離,阮幕安才折回來。
國公府算是安寧下來了。
可是,阮鵠家正熱鬧。
鬱五淵坐在一邊,廷尉的人四處蒐羅起來。
最後,阮伊柔撒著頭髮被壓上來,一邊的侍衛手裡那這個一個瓷瓶。
“大人,人證物證俱全!”侍衛高聲開口。
鬱五淵看著阮鵠,“人以及抓到了,那就不打擾了,收兵,回廷尉!”
阮伊柔看著一言不發的阮鵠,心寒的徹底。
這就是自己的父親啊,人家深夜闖到家裡面抓人,他一句話都沒有,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她被抓走!
她咒下一次廷尉來抓人是抓他!
阮鵠見廷尉的人走了,心裡咒罵起阮伊柔,隨後又將如意算盤打到了阮伊嬌身上。
廷尉。
有了鬱五淵的交代,阮伊柔受到了特地關照。
傷人又不見血的法子廷尉太多了,阮伊柔看著外表是沒有什麼傷害,可是這內力的傷害,實在不少。
次日。
阮沐初醒了,阮白虞也起來去針灸。
晏陽為了熬藥臨時住下。
素巧接過他手裡的藥,說了一句客套話就端著進去了。
阮沐初剛醒,虛弱的被灌下一碗藥,然後就是一頓針灸。
沒醒多會兒的人硬生生在無聊的針灸之中睡過去。
阮白虞也是哭笑不得。
差點以為她把人給針灸昏了呢。
一番針灸結束,阮白虞去一邊的軟榻上躺著,恢復力氣。
注意力高度集中,不能有絲毫的偏差,真的很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