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有八九是她自己選的料子。
“明明是當時沒有粉色。”君星凝嘀咕一句。
君離瞥了一眼君星凝,淡聲開口,“如果沒記錯,如東之前做衣服,你剛好摔了我的一個筆洗。”
因此,那一批料子裡才沒有粉色。
君星凝低頭,慫且可憐。
阮白虞十分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這可真不是我們的錯了,是她自己做的。”阮白虞開口輸掉。
阮沐初看著君星凝,無奈搖頭。
“也就是一年不到的時間,書房的筆洗已經換了五六個。”君離抿了一口茶水,“被她糟蹋的毛筆也有八九支了。”
君星凝默默的將腦袋埋在護國公夫人懷裡。
護國公夫人摟著這個小姑娘,樂不可支,“這還真不愧是母女兩啊,想當年虞姐來找玩的時候,也是摔了這老頭子的筆洗。”
“哎……”護國公搖搖頭。
阮沐初抬手扶額,“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巧了,我家這小丫頭也是。”鬱五淵緩聲開口,“撕了幾份文書不說,還將毛筆的狼毛給揪禿了。”
君離抬頭看去,“是嗎?”
“可不是?”鬱五淵無可奈何的開口,“就連我的幾幅字畫也沒逃過,偏偏這小丫頭一副無辜的樣子,真的是罵都捨不得罵。”
“要是鬱松呢?”阮沐初冷不丁冒出一句。
鬱五淵瞥了一眼鬱松,淡淡開口:“我覺得祠堂挺好的。”
“……”阮沐初無語凝噎。
阮白虞看著鬱松,不免有些心疼。
“不對啊,我記得你之前那個筆洗是價值不菲的,被小婧摔了?”阮白虞望著君離,眼裡帶著一些憂愁。
那可是名家手筆的筆洗啊!
當初她討了幾次都沒有討來!
“嗯。”君離點點頭。
阮白虞將林望遞給君離,然後開始挽袖子,“我非得修理她一頓!”
君離抱著林望,看著氣沖沖的阮白虞,開口道,“回去修理。”
今個這麼多長輩,肯定會攔著這丫頭的,等晚上回去了,她愛如何修理就如何修理,他就當作沒看見。
“父王你偏心!”君星凝委屈巴巴的控訴一句。
君離看了一眼自家女兒,淡淡開口,“那筆洗你母妃愛不釋手,為了讓她出氣,你就委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