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
阮劉氏起身一禮,“臣婦參見修王妃娘娘,娘娘金安。”
“都是一家人,不要客氣,都坐。”阮白虞開口說。
阮劉氏謝恩後才坐下。
雖然是一家人,但該有的規矩還是得有的。
阮青一禮,“修王妃娘娘金安。”
阮白虞無奈嗔了一眼人,“阮大哥,你再這樣我可就生氣了!”
等阮白虞坐下後,阮青才坐下,“我特地向父親告假,你們在錦州的這段時間,有什麼事儘管啦麻煩我。”
阮途瞥了一眼自家兒子,而後和阮白虞幾人道:“我政務繁多丟不開,只能讓這小子協助你們,若是有他解決不了事儘管來說,你們的事比什麼都重要。”
“叔伯客氣了。”鬱五淵道:“叔伯是郡守,一切以政務為主,有阮公子在足夠。”
阮途看著一身正氣,談吐不俗的鬱五淵,聞聲道:“初姐那孩子找了有個好夫婿啊。少卿大人是人中龍鳳。”
“叔伯過譽。”鬱五淵謙虛開口。
阮白虞端起了茶盞。
看著都是冷冰冰的男人,沒想到應付起長輩卻都是得心應手。
這兩人莫不是私底下交流過?
吃過晚飯,阮青隨著鬱五淵和林旭去了阮白虞的院子。
“嘖嘖,父親就是偏心,這院子是數一數二的好,自從王妃娘娘住了一次,就不允許任何人住了。”阮青咋舌開口說。
阮白虞看了一眼阮青,“怎?阮大哥住的院子不好?不若我去伯父說一聲?”
“別,我怕被父親又罵一頓。”阮青擺手。
幾人走到一邊亭子坐下。
婢子端來了茶點瓜果。
“那些奴才到底在哪兒。殺人的第一現場在哪,運送這些人的密道在哪兒。這三個問題解開一個,案子的進度就會往前走一大步。”阮白虞捧著茶杯說。
鬱五淵點點頭,沉思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總感覺的那些奴才就在宅子裡,明天我們再去看看。”
阮白虞喝了口茶,而後捧著杯子,看著杯子裡的茶湯,思索了片刻,道:“你的直覺的向來很準,如果在宅子裡面,那會在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