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響起，“就是你滅了毒閣？”

阮白虞放下茶杯，淡淡開口：“我以為你會現在這兒就知道是我做到了。”

杜若沉默了一會兒，直接開門見山，“蠱毒是你控制著？”

阮白虞點頭。

“你要我們做什麼？”杜若也懶得回寰了，直接詢問。

鬱五淵將拓印的冊子遞過去，“買兇殺錦州那三八多條命案的人見過嗎？”

杜若接過冊子，低頭看去。

“見過，這幾個買賣都是我接待的，是杜竹做的。”杜若開口。

林旭不解的開口：“杜竹？”

杜若點點頭，“他算是我前輩，是個左撇子，接待這幾個買賣的時候他也在，接下這幾個單子後他就和買家去聯絡做任務了。他也在外面做任務，應該過幾天就會回來找這位夫人。”

鬱五淵忽然轉身就離開了。

必須搶在某些人之前找到杜竹，杜竹也算是一個關鍵的人物了。

杜若狐疑的看了一眼鬱五淵的背影，但卻什麼都沒說。

這些事，可不是她能管的。

“你見過買家？”阮白虞開口。

杜若點點頭，“見過，是個男人，是陶州的口音。”

阮白虞抬頭看了一眼林旭。

林旭識趣的提筆筆墨，阮白虞問一句杜若答一句他寫一句。

沒一會兒，一篇供詞就寫好了。

“來摁手印。”林旭開口。

杜若走上去看了眼一眼，抬手去摁手印。

“這位夫人，接下我們該如何？”杜若開口詢問。

毒閣被滅，像他們，要麼就是死，要不就是浪跡天涯，要不就是跟著這位新主子，繼續殺人賣命。

“王姝，你說怎麼辦？”阮白虞忽然開口。

王姝一愣，她抬頭看去杜若。

杜若看上去也沒比她大上幾歲，許是因為主子之前刺了一刀，她面色有些蒼白。

“主子，若是你身邊缺人就留下，若是不缺，就殺了吧。”王姝開口。

阮白虞看著杜若坦然的樣子，忽然開口，“那就留下來吧，這麼漂亮的人，若是殺了多暴殄天物。”

杜若：“……”內心有點複雜。

如果是個男人，她覺得這話不奇怪。

可說這話的是個比她還漂亮很多的女子，這就很奇怪了。

沒想到，她有一天也會因為自己的容貌僥倖活命。

“屬下參見主子。”杜若跪下行禮。

“起來。”阮白虞開口，“王姝，你和她說說規矩，在帶著她去換身衣服。”

“是。”王姝一禮，然後帶著杜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