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傳來了一些動靜。
仔細一聽,像是兵刃廝殺聲。
木池銘猛然站起來。
這時,禁軍副將從外面疾步走進來,朝著木池銘抬手一揖,焦急道:“丞相,普王叛變起兵,外面快要抵擋不住了!”
禁軍副將的聲音一落,四下譁然。
普王起兵了?!
皇上一夜未歸,普王就起兵造反,這,這這這……
阮白虞依舊不緊不慢走著。
木池銘沉聲開口,“撤退回來,守好這裡。”
禁軍副將一揖,轉身出去了。
木池銘起身緩步走到阮白虞身邊,溫聲開口:“修王妃要出去看看嗎?”
“走吧。”阮白虞開口。
錢杉幾人坐不住了,可他們又勸不住王妃娘娘,只能跟著出去。
一群女眷看著這兩人的背影,無端感覺到了一絲安心。
好像有丞相大人在,兵變這事就不足為奇了。
殿外。
剩餘的一半禁軍將這裡收的固若金湯。
但叫人意想不到的是,對面的叛軍不止有普王的親衛,還有禁軍首領以及一些禁軍。
木池銘緩步走到了最前面,看著禁軍首領,不緊不慢開口:“你沒去獵場找皇上?”
難怪,一晚上都沒有個訊息。
禁軍首領皮笑肉不笑的開口道:“丞相大人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他都叛變了,怎麼可能還去找皇上呢。
禁軍首領接到了普王的目光,開口:“丞相大人也不要怪我,普王許我大將軍的位置,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丞相大人要是願意,普王會繼續讓丞相大人坐穩這個位置。”
好一句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但這不是他背叛皇上的理由。
木池銘笑了笑,溫聲道:“人各有志。”
能讓他心甘情願臣服的人,只有皇上,其餘人不行,也沒那個本事。
“冥頑不靈!”禁軍副將斥罵一句。
要不是木池銘與他有過恩,他才懶得這麼費口舌!
普王看著木池銘,開口丟擲橄欖枝道:“皇上生死不明,你何必繼續替他賣命,只要你歸順本王,本王給你侯位,讓你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普王這話未免過早了吧?”木池銘不緊不慢說:“皇上只是一夜未歸,什麼是時候生死不明瞭?”
看著木池銘這樣子,普王頓時翻臉,冷聲呵斥:“嘴犟!非得見血才肯歸順?!”
木池銘是個人才,他起了愛才之心並不想弄死木池銘。
可這,好說完全不管用,那就只能來硬的了!
只有讓他吃個苦頭,他才會歸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