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留情了。
告御狀最大的困難迎刃而解,那麼接下來的問題就不是問題了。
所有人都在擔心阮白虞能不能熬過來的時候,這兩人已經悄無聲息的算計了所有人。
就目前看來,這結果真是……,至少除了他沒有人懷疑君離是不是手下留情了。
走到書房,地上一灘暗紅色的乾涸血跡,秦侯爺的屍體被抬走了。
屋子裡空蕩蕩的,怎麼感覺這書房都要被廷尉處搬空了?
“桌椅板凳已經搬走了,只剩下書架和書籍,這些還來不及看。”鬱五淵掩嘴輕咳一聲開口。
阮白虞讓兩人在門口,而後蹲下來看著屋子裡面。
“你小心傷。”君離看著她整個人都要趴在地上了,開口說了之後,想了想,伸手將阮白虞拎起來,“站好了,這是做什麼?”
“地上腳印凌亂,進去的人不少吧。”阮白虞走進去,嘆了一口氣,“要是案發第一時間我在的話,那就好了。”
鬱五淵點點頭,等君離之後也跟著進去。
阮白虞大概的打量了一眼,而後與鬱五淵道:“這案發現場一團糟,去看屍體吧。”
挺屍的地方不遠,幾人過去的時候,秦侯爺被一張白布蓋著,阮白虞上去掀起白布。
秦侯爺還是一身血躺在那兒,想來是沒有廷尉處的命令,也沒有人敢給他打理。
“致命傷確認是心頭的刀傷了嗎?”阮白虞並不是很想下手,但是卻不得不下手仔細檢視。
“確認,無中毒痕跡,外傷且致命的就是這個。”鬱五淵看著阮白虞,也沒知足她的舉動。
阮白虞二指捏起秦侯爺的手指,冰涼的觸感確實不大好,而且這屋子裡還有一股腐爛屍體的味道。
“君離,你給我找塊帕子堵著鼻子啊!”阮白虞扭頭看著君離,直呼大名不說,還是頤指氣使的開口。
鬱五淵緘默不言。
君離冷冷看了一眼人,站在原地半晌,抽出帕子走過去給阮白虞繫上堵著鼻子隔絕這股難聞的味道。
見狀,鬱五淵更是不知道說什麼了,唯有佩服二字想送給阮白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