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簡直是欠揍。
然後才知道今晚上吃的月餅是林毓她們幾個做的,唯獨沒有阮白虞這丫頭做的。
當然了,他也是揍了鬱五淵兩拳,不然不解氣。
阮白虞摸了摸鼻尖,頂著君離的死亡凝視,如實道:“我沒做。”
“哦。”
君離淡淡應了一聲。
阮白虞攤手,“不是,你看啊,我要是捧著兩個親手製作的月餅過來讓你吃,你這第一反應肯定是說會不會毒死人,對吧?”
“……”君離可疑的沉默了一會兒。
似乎是這個理。
兩人的目光對上,陷入的沉默。
君離從她的歪理裡面放映過來,涼涼開口:“所以這就是你都不敷衍一下的理由?”
“嘿嘿……”阮白虞裝傻充愣的一笑,伸手抱住君離的腰,道:“你在乎這個做什麼對吧,你想想啊,從此以後的每個節都會有人陪在你身邊,多好啊。”
君離不說話,就那麼淡淡看著她,眼裡滿是‘編,你在繼續編’的意思。
阮白虞抬頭看著她,道:“那明年我們兩個一起做?”
“嗯。”
“那就睡覺了?”
“嗯。”
帳幔落下,一雙身影消失在帳幔後。
……
次日,阮白虞罵罵咧咧的爬起來,看著身邊空蕩蕩的位置,氣得就想罵人。
昨晚上,幾乎是大半宿沒睡!
衣冠禽獸!
人模狗樣!
不都把人哄消氣了嘛,還死命的折騰!
明年的月餅沒了!
阮白虞憋屈了一會兒,爬起來洗漱更衣,吃過早飯後就去慈銘堂了。
林毓見阮白虞的臉色頓時明瞭。
“昨晚上睡晚了?”林毓明知故問。
阮白虞忸怩了一會兒,點點頭,“嗯。”
阮老夫人掩嘴樂呵。
“那我是不是很快又能抱上曾孫了?”阮老夫人笑呵呵的調侃一句。
阮白虞面色微紅,“奶奶!”
林毓攤手,“讓你不做月餅,活該。”
過來人的經驗說給她,非不聽,這下好了吧。
阮白虞哽住,看著自家母親,滿目幽怨。
這做不做都一樣啊。
不做被折騰,做了月餅他一高興還不是折騰,算了,都是被折騰,習慣就好。
“好了。”阮老夫人慈愛道,“等會兒初姐來了,你們母女兩別口無遮攔的。”
初姐還尚未出閣呢。
等初姐出嫁後,這家裡只怕還會這麼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