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手解決掉這個拖油瓶讓國公府滿意?
不少臣子天馬行空的想著。
殊不知,這就是君宥很單純的想要看看這個小傢伙。
君星綰坐在君宥懷裡可就沒那麼乖巧了。
她抱著君離的手,盯著他拇指上的扳指看了一會兒,忽然低下頭就去啃。
君宥被糊了一手的口水,煞是無語的看著這個小姑娘。
一邊的太監是被嚇得戰戰兢兢。
“皇叔,小郡主這是沒吃飽?”君宥揉了一把君星綰毛茸茸的腦袋,這頭髮較短也就沒扎辮子。
君離見君宥這無奈且縱容的樣子,淡淡開口:“約莫是皇上的扳指像好吃的東西吧。”
被打趣一句的君宥只顧著懷裡亂動的孩子。
一邊的總管太監清嗓,低聲開口,“皇上,吉時到了,可以開席了。”
“那就開席吧。”君宥將君星綰抱得坐端正,淡聲開口。
隨著太監一聲高喝,宮女們端著佳餚魚貫而入。
“去給小郡主準備一份肉羹。”君宥捏了捏君星綰的臉頰,見她拽著自己的玉佩,不僅不管,就差解下來給她把玩。
總管太監屈膝一禮,親自去準備。
飯菜上桌,歌舞昇平。
不少人看著君深的神色各異。
有點幸災樂禍,有的是想要巴結。
是,蕪州那個地方荒涼,可是那兒有二十萬的兵權啊。
如果楚郡王真的拿下那個地方的兵權,那就不是郡王了,是親王了。
好在顧忌這上頭那位,這些人倒也沒有太過分。
酒過三巡,阮白虞和君離說了幾句就起身出去透氣了。
見狀,阮沐初也瞧瞧起身跟著出去了。
阮沐初在外面找了好一會兒,才看到站在樹蔭下面的阮白虞。
她身邊也就只有一個素巧。
“你酒量一直很好,怎麼喝一半就出來了?”阮沐初走上來,擔憂開口。
阮白虞笑了笑,拉著阮沐初的手拍拍,道:“別擔心,就是他不准許我喝酒,我坐著也是無趣,就出來透透氣。”
提到君離,阮沐初也就沒那麼多狐疑了。
阮白虞看著阮沐初,明知故問:“那你呢,怎麼出來了?”
“瞧你啊,這不是怕你有事。”阮沐初嗔了一眼人,說著說著也就笑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