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她是一個很好的人。”
殷千屹不可否認的一笑。
對於自己人,她的確很好。
正廳。
殷千屹他們進去的時候,就看到長公主和阮白虞已經在一邊坐下來。
君深走上去坐著,看著寸步不離的君行越,伸手摸摸他的腦袋,“去拿些吃的,為父有點餓。”
君行越點點頭,高高興興的去拿點心了。
君深抬手屏退了屋子裡伺候的奴才。
等奴才出去了,君深將隨身攜帶的幾份文書遞給了阮白虞。
阮白虞接過來展開,看著上面一個個鮮紅的國璽印,抬頭看著君深,“你這?全都勸降了?”
“嗯。”君深點點頭,“從蕪州道楮州最近距離的小國全部勸降,只不過如今沅國外患不斷,只怕這些小國會起異心,須得格外注意。”
勸降倒是勸降了,但如今沅國的局勢不算多麼好,只怕有的小國會趁機搞事情。
“行,這件事我會和君離說。”阮白虞開口,“桐州那邊的情況如何?”
君深看了眼阮白虞,“皇嬸你真的不知道嗎?”
皇上和孝賢帝的交易她應該是知道一些的,有關蒼國來犯的事情,她也應該知道一些。
“……應該是猜到了一些。”阮白虞開口說道。
也不能說不知道,但也不是全知道,根據沈奕賢和君宥的交易,她勉強能猜出一些。
這一次沈奕賢發兵沅國,應該是受到了母后那個人的指使。
君深開口,“那皇嬸應該也能知道桐州的情況。”
既然能知道皇上和沈奕賢有交易,那應該就能知道這一場戰火是有些水份在裡面的。
“我當然是知道戰火有作戲的成分,但具體的就不知道了。”阮白虞開口。
“祁簪叛逃了蒼國。”沈奕賢開口說,“祁簪不在,蒼國不成氣候。”
以前的蒼國全靠沈錦瑟和祁簪撐著,沈錦瑟走了,蒼國幾乎就廢了一半,如今祁簪又叛逃了,蒼國可謂是徹底廢了。
沈奕賢根本就不可能再短時間內找出一個沈錦瑟和祁簪。
是,祁簪雖然稚嫩了些,但他的本事不容低估。
雖然比不上羅延恩那樣的大將,可給他幾年的時間,也是可以和其媲美的。
阮白虞一愣。
“祁簪?他去堇國了?”下意識的,阮白虞就覺得祁簪會去堇國找沈錦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