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這一切,不偏不倚如她所料。
只不過可惜啊,實在是可惜了。
那麼厲害的陵親王妃,如今卻栽在了華袖手裡面。
君離望著阮白虞,眼裡是溫和與驕傲。
沈錦瑟自動忽略了君離,和阮白虞說道:“我總覺得陵親王妃不會和華袖說那些,可華袖的言辭又無懈可擊。”
阮白虞抬手指了指腦子。
沈錦瑟還是不解,“當時華袖離我不算近,她如何得知那婢子身上有薰香。”
隔著那麼一段距離,華袖居然能聞到,難不成是狗鼻子嗎?
“你沒注意,那婢子是從華袖那邊過來的。”阮白虞不緊不慢開口。
君離淡聲開口“華袖的嗅覺一貫靈敏。”
因著華袖出色的嗅覺,師父還曾想教她醫術,只可惜華袖吃不了苦,學醫這件事最後不了了之。
沈錦瑟點點頭。
“嘿呀,真是好奇廷尉少卿看到我們會是什麼反應。”阮白虞笑嘻嘻的開口。
君離淡聲開口:“頭大。”
阮白虞撇了撇嘴角,“一邊玩去。”
君離不言。
沈錦瑟嘲笑了君離兩聲。
廷尉。
當鬱五淵出來看到阮白虞的時候,如君離所言,頭都大了。
早知是阮白虞,他肯定從後門溜了。
只要她出現在廷尉,準沒有什麼好事情。
不是她自己被牽扯了,就是其他案子牽扯她了。
見鬱五淵那鬱悶無奈的樣子,阮白虞撇嘴,“姐夫,你這什麼神色?”
“小祖宗,你來做什麼?”鬱五淵無奈的開口。
阮白虞彎眸一笑,“來看戲啊。”
鬱五淵側頭看著君離,認真的開口說道:“王爺,請你帶著王妃娘娘回去吧。”
“無能為力。”君離淡聲開口。
見陵親王妃等人來了,鬱五淵似乎明白了。
阮白虞退到一邊。
今天的主角不是她,她真的只需要在一邊旁觀就好。
君離低聲和阮白虞說了一句,“我回去看看那幾個孩子。”
阮白虞頷首。
君離帶著君星綰上馬車離開。
“請吧。”等陵親王妃走上來,鬱五淵冷聲開口。
陵親王妃到嘴邊的話被噎住。
審訊室。
除了阮白虞坐在一邊有吃有喝的,其餘人都是站著。
鬱五淵看著幾個女人,冷聲開口問道:“何事要上廷尉來處理?”
華袖有些膽怯的開口說道:“大人,這件事說來話長。”
活了這些年,她還是第一次被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