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
君離‘嗯’了聲,“我們六月初出發,時間足夠,到時候帶你去胡國皇城好好玩玩。”
阮白虞蹭了蹭君離的胸膛,“蒼國的人了去嗎?”
“去,是鎮國公主帶隊。”
阮白虞彎了彎眼眸,“那到時候我帶你去認識她,她啊,才是真真的巾幗不讓鬚眉。”
“嗯。”
……
或許阮白虞是真的睡不著,硬是拉著君離閒話了半宿。
她說什麼問什麼,君離都會應答,有時候是一個字,有時候幾句話或是一段話。
阮白虞也不知道自己是睡過去的,好像是聽著君離的聲音就那麼不知不覺睡著了。
次日一早。
阮白虞睡到了日上三竿起來,等她起來後才知道君離已經早朝回來了,如今在書房處理事情。
嘶……
阮白虞抬手拍了拍腦袋。
他們歇下已經是深夜,而後又閒話半宿,等睡著的時候似乎已經天矇矇亮了?
這麼說,君離幾乎是一夜沒睡?
要命!
怪她怪她,就那麼被君離給糊弄過去,也不問問他到底早不早朝。
阮白虞急忙起身洗漱更衣,然後急匆匆的往書房去。
不過,她才出院子,一身青衣的君離就走過來了。
見他清冷的面容,阮白虞打量幾眼,是在沒看出他睏倦的樣子。
君離牽著她的手,低聲提醒讓她注意腳下。
阮白虞握著他的手,躊躇了一會兒,開口道,“要不中午你陪我睡個午覺?”
君離側頭看了一眼人,見她心疼愧疚的模樣,‘嗯’了一聲。
下午去巡查軍營的事,推到明早吧。
次日。
等君離要去巡查軍營時,阮白虞又才知道他本該昨天去的,結果退遲到了今天。
這下子,阮白虞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雖說巡查軍營也不是什麼太重要的事,但這說推遲就推遲是不是不太好。
……
等君離巡查軍營回來,鬱五淵一行人也到京城了。
庭尉有些空蕩的牢房瞬間就填滿了不少。
鬱五淵去庭尉一趟,然後就進宮向君宥回稟,出宮後就馬不停蹄的回家。
出去了快五十天,也不知道初初如何了,鬱松那孩子有沒有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