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破了,都是你一口我一口就能淹死一個人。
她何必為了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去把自己變成自己不喜歡的樣子。
愛嫉妒嫉妒,愛詆譭詆譭,她過她的,他們眼紅他們的。
該殺的人就殺,該罵的人就要罵,該甩的臉色就要甩。
說完,阮沐初看著素鯉,“你就不怕?”
這可不是什麼小事情,活生生的一條人命終結在自己手上,這丫鬟居然面不改色。
素鯉屈膝一禮,“小姐處理叛徒就該不留情面,奴婢不需要怕。”
一則她不會背叛小姐的,再則,三小姐的手腕可比這個嚇人多了,她能被三小姐送到二小姐身邊,自然是有一定的本事。
阮沐初收回目光,將匕首丟在一邊朝著外面走去,邊走邊說:“看來我的向阿虞套幾個婢子,她確實是會比我教人。”
素鯉垂眸不語。
阮沐初開啟門的時候,就對上的鬱五淵的視線。
鬱五淵滿目縱容甚至有些欣慰,看著她有些尷尬的樣子,開口道:“這殺人也是講究方法的,下次我教你如何殺人不會濺一身血。”
阮沐初噎了一下,而後笑了起來,揶揄開口:“仲之哥哥,你這樣真的好嗎?”
不嫌棄不說,還一本正經的說教她殺人,若是父親知道了,只怕要用掃帚追著仲之哥哥打了。
“有什麼不好的,咱們這個圈子裡沒有誰的手是乾乾淨淨的。”鬱五淵拍拍阮沐初的腦袋,笑道:“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隨虞姐學的很好嘛。”
方才在門口聽著,這欣慰是油然而生啊。
他善良的姑娘也學會有鋒芒了。
阮沐初拉下鬱五淵的手,噘嘴的開口:“這明明是仲之哥哥教你的,阿虞才不會這個樣子呢。”
鬱五淵好笑的看著她。
阮白虞那個小丫頭可比她狠辣多了,相較之下,初初就是才初出茅廬而已,虞姐已經是爐火純青的境界。
看著還不服氣的阮沐初,鬱五淵帶著她回去,“那是你沒見過她的手腕。不過或許是她不想讓你看到那狠戾血腥的一面。”